“你确定?”
“那是自然。”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开口。”
博多守护也没墨迹,直接说了,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已经看出虞宪和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无外乎是买通他以求得在博多港内的安全,这不算什么大事。
毕竟如果自己真的抢了这么多黄金,把事情闹大,那可就是如同小儿闹市持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闹到最后,恐怕平安京那里容不得自己,而且还有可能起内讧。
这种事情博多守护见多了,他年纪不大,三十多岁,可却老谋深算,一切事情都要在心里推敲几遍才会下决定。
虞宪和满脸的笑意,他就知道这是个妙人,跟聪明人说话果然很轻松,开口讲出自己条件的同时,那放在狗头金上面的手掌也默不作声的收了回来。
交谈很融洽,待到虞宪和出了博多守护的府邸之时,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来,他转了转脑袋,看向黑暗的四周,嘴角微微勾起,随后径直离开。
高丽,开京。
高丽王王俣的病情逐渐加重,到现在已经虚弱的不能下床了,整个王宫里也因为王俣的病情而变得沉寂许多,王宫里的许多宫女太监就连说话呼吸都小声起来,生怕打扰了王俣,或者说那个心情常年不好,动辄打骂奴婢的汉阳公。
因为王俣的身体状况,高丽国目前是由太后主持局面的,可太后不过是个女子,又是在高丽这种儒家思想泛滥的国家,能有什么作为?
一切朝政大事还是要靠汉阳公李资谦点头决定,不过对此朝野上下都没什么意义,因为眼下南方耽罗的逆贼尚未伏诛,北方金辽之间的战争也还没结束,总的来说国际形势不容乐观,这时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站出来。
李资谦,就很符合以上的标准。
李资谦很累,他已不年轻了,年纪越大越觉得很多事情力不从心,就比如那云雨之事,本来这个年纪李资谦在这种事情上根本没什么心思,可谁让他偏偏在去王宫中觐见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宫女,还偏偏那个宫女生的娇小可人,正对他的胃口。
按理来说宫女是国王的私人财产,是不能被其他人染指的,可李资谦是什么人?他是高丽国王的国舅,在高丽国内威望颇重,而且如今王俣已经不能下床,宫廷内外全是他的派系把控,别说是霸占一个宫女了,就是此时发动宫廷政变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事后如何收场是一个大问题罢了。
“呼哧!呼哧!呼哧!”
一阵气喘吁吁之后,李资谦感到有些头晕,嚷嚷两声之后便有人连忙端过了水杯,一口饮下这才舒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