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医界,和武林界是两个圈子,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互相贯通的,毕竟许多大医者都出自山中,山中人背后都是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
所以现在中医界上,司马伯庸给无量道观的观主下毒,想夺观主之位的大逆不道行为败露,因此在中医界上,悄然而至有了反对司马伯庸的声音!
京城,司马府的大门,迎来了京城几位中医界上德高望重的长者,其中就有辜仕仁!
“辜老、刘老、薛老、李老你们来了,里面请。”
司马文堂带徒弟姚向明在大门口上恭迎京城中医界上,大名鼎鼎的四大老中医辜仕仁,刘平易,薛东善,李天贵!
这四位在整个华夏中医界上,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泰斗级中医大师,甚至都是获得国家中医局评委的首都国医名号,乃是真正的国医大师,所以司马文堂可不敢有丝毫马虎,恭恭敬敬地领着辜仕仁四位老中医进入宅府,然后朝着会客的大厅去…
冬季的京城很冷,现在又下着小雪,屋檐院子都覆盖着积雪,身穿厚棉衣长褂的辜仕仁和刘平易六位老爷子,也都在各自的关门弟子搀扶之下,跟着司马文堂走入了暖和的会客厅里。
“呵呵…老辜、老刘、老薛、老李你们来了。”
正坐在会客厅椅子上的司马伯庸,身穿一件黑色的厚棉唐装,看着他气血红润,显然在这段时间疗养之下,当初被鬼爷一掌重伤的内伤好了大半,不过还是留下了病根,时不时还咳嗽了两声,他那双锐利狡诈的小眼睛,看着走进来的辜仕仁四个老东西,他并没有起身,而是坐着笑道:“快快请坐吧,屋里暖和,茶我都给你们泡好了,文堂,给辜老他们倒茶。”
站在一旁司马文堂坐在旁边的茶几前,负责泡茶,然后端着茶壶起身到辜仕仁和薛东善他们四人面前,给他们茶杯上倒着茶…
这四位老爷子的目光,都放在司马伯庸身上,辜仕仁先开口说道:“伯庸兄,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可好些?”
“呵呵。”
司马伯庸笑了笑,看着这四个老东西,知道他们今天的来意,说道:“多谢几位挂心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
国字脸的李天贵呷口茶,将茶杯稍微用点力放在茶几上,抬起一双锐利的老眼看着司马伯庸,清冷哼道:“伯庸兄,前些日子你们父子在无量道观所作所为,我们可都听说了,大家都说你司马伯庸!做出了弑兄夺位的大逆不道之事!”
此话一出,站在旁边的司马文堂脸色阴沉,眼底下露出了一丝狰狞,他想要反驳,但被司马伯庸一个眼神给阻止住了。
“呵呵…”
司马伯庸笑了笑,一副淡定的姿态,看着李天贵和辜仕仁他们四人,道:“老李啊,外面的传言真真假假,岂能危言耸听呢,我师兄段无钰一事,是另有隐情啊!”
另有隐情?
辜仕仁嘴角微微冷笑,对司马伯庸说道:“司马伯庸,你们无量道观拜祖大礼,发生的所有事情,少林派和峨眉派许多大师和掌门都在场,现在整个武林都传你司马伯庸下毒害死师兄,要夺观主之位,你现在说另有隐情,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吗?”
“我薛某人虽然是山中走出来的赤脚大夫,但算得上是武林中人!”
薛东善身形偏瘦,但那双犀利的目光透出一股武道者才拥有的精神气韵,而他当初正是从武当山下来的一名山中医者,闯荡大半辈子才成为现今京城四大国医大师,而他武道境界也是深不可测。
所以,对于司马伯庸在无量道观的事情,他是见过了当时在场的华山派掌门石乙真,是他亲口告诉了薛东善,确认这件事情来龙去脉和真伪的。
薛东善看着眼前的司马伯庸,道:“虽说你早已经退隐中医不再行医,但司马伯庸,此事你的所作所为,影响之恶劣已经不需要别人再强调了,现在我们京城中医协会的名声已经不好了!”
“上次你那个儿子司马鸿云,还有岭南省协会的那边翁德海事件,给我们京城中医协会抹了多少黑啊,这难道不是你们司马家的失职吗?”
这番话让站在旁边的司马文堂心中阴沉冷冽,而坐在他们对面的司马伯庸倒是显得淡定,脸上挂着笑呵呵的样子,那双阴鸷小眼睛看着薛东善和李天贵他们,笑道:“所以你们四位是想说什么?”
“唉…”
刘平易轻叹口气,他人个头很小,是辜仕仁和薛东善四人之中,气质最平和近人的一位,他说道:“伯庸啊,我们四人的意思,是让你们司马家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