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大家别急,小万是中医大夫…”
方国文反应过来,连忙对沈鹤和刘述怀他们赶紧说道。
古洛棠和黄姚东跟赵雨诗他们也上来了,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浑身痉挛颤抖的袁德佑,只见万云霆掀起衣角,从里面衬衣角抽出了一根银针,一股无形的气机包裹银针,达到消毒的效果,以提针法刺入了袁德佑的人中穴,紧接着万云霆左手在他头顶上的百会穴轻轻一拍!
顿时就看到袁德佑本来翻白的眼珠顿时回了过来,整个人也精神一震,浑身剧烈痉挛颤抖也缓缓停了下来,接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骤停的心脏才恢复了跳动…
“好了,给他喝口水缓缓气。”
随即万云霆拔出了袁德佑人中穴的那根银针,对旁边的皇甫宏方他们说道。
“来袁老,喝点水…”
刘述怀立刻拿起桌子上袁德佑的茶杯,给他喝了一口热水缓了一口气,这老爷子才慢慢缓回了神来,结果老眼一看到桌子上的那幅字,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老脸尽是余悸地颤抖说道:“快,快撕了它…”
众人才反应过来,桌子上万云霆那幅字,沈鹤和刘述怀他们也是满脸余悸,这幅字确实有些邪门,让人看了一眼,就有种被剑气刺穿喉咙的感觉,让人心头忍不住发怵,毛骨悚然的感觉。
顿时万云霆就收起了自己这幅字,无奈说道:“算了,就当我放弃比赛吧。”
这下沈鹤和刘述怀这些评委员们不说什么了,缓过神来的袁德佑更是生气地挥挥手,“赶紧带着你这幅字走吧…”
面对袁德佑的驱赶,万云霆倒是不在意,反正自己也不在乎这兰亭奖书法比赛,转身便要走,可方国文却叫住了他,然后回头对袁德佑和沈鹤他们说道:“袁老,再给他一次机会吧,重新再写一幅作品参赛,如何?”
见方国文还要为自己争取,万云霆想让他不必如此,但胡田池也拦住了他…
沈鹤和刘述怀对视了一眼,虽然刚才被万云霆那幅字确实惊吓到,袁德佑更是差点儿被吓死,但这也只能说明万云霆的书法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超凡脱俗的境界,听此方国文如此建议,沈鹤点头说道:“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写一幅作品。”
刘述怀点头,说道:“但这次只能给你十分钟!”
“好,十分钟够了。”
见这两位艺术协会主席答应,方国文高兴,扭头对万云霆说道:“小万,你就再写一幅作品吧。”
见此万云霆也只能点头嗯了一声,将手中那幅被卷起来的字递给古洛棠,“别打开了。”
说着他重新回到了现场…
方国文让监督老师给他拿一张宣纸过来,万云霆这次可不敢像刚才一样,将自己的剑意融入了书法之中了,也让古洛棠给他念一首比较温和一点的诗词,以及万云霆花了几分钟,重新用狂草字体写了一幅作品。
这次他的作品倒是收敛了其中的剑气,但书法超高的技法也展现了出来,这次沈鹤和刘述怀他们评委员看了之后,没有之前看他第一幅作品,给人一剑封喉的窒息感觉,评委员才松了口气,便让万云霆他们离场了,等待作品评出前十名的消息。
但是万云霆今天在比赛场上的表现,却是引发了一阵轰动,当地的电视新闻,以及网络几个平台上都出现了万云霆比赛场上喝酒,然后写出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还差点儿将主要评委袁德佑给吓死!
这新闻一出来,就轰动了艺术界圈子里的人,而网友们都觉得这未免太过夸张,人怎么可能被一幅字差点儿吓死。
但是现场的经过都被摄像师给直播记录了,大家看到了现场直播,袁德佑被吓得老眼翻白,沈鹤和刘述怀两位艺术协会的主席也被吓得神魂差点破碎,还有皇甫宏方跟宁玉清等人被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的样子…
一时间,有人将信将疑,信得人都说万云霆那幅狂草书法作品肯定是施展了什么邪术,才会让人看一眼就被吓得神魂颠倒。
而有些人就压根不信,认为这就是举办兰亭奖书法比赛官方的炒作手段……
武当山,华夏道教圣地,又名太和山、谢罗山、仙室山,古有太岳、玄岳、大岳之称。
武当山位于位于胡北省西北部的车城市,东接襄扬市,西靠车城市,南望神农架,北临南水北调中线源头的丹江口大水库。
武当山是道教名山,也是武当武术的发源地,古有“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的名声。
元末明初,张三丰集其大成,开创武当派,出过无数道教名人,是华夏各大门派之首!
传承至今,三丰派第十四任掌门人钟玉龙,道号清云,是现今武当派的正宗掌门人!
传言,钟玉龙掌门人习得武当派上乘功夫,达到了传说中的见神不坏的武道巅峰境界,成为了第二个张三丰!
不过这都只是传言,武当派掌门人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无论是门派参加各种俗世的活动,基本都让他门下的大弟子闲匀负责。
因此武当派内弟子也有流传,钟玉龙掌门的大弟子闲匀,可能是下一任武当派正宗掌门人!
钟玉龙掌门人的门下有九位弟子,个个天资不凡,除了大师兄闲匀之外,其他八位弟子也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
因为他们基本都在武当派的内门中修行,生活在大山之上,每个人有每个人修的道。
山间一座茅草屋,简陋的泥墙堆砌而成,院落中也圈养着许多鸡鸭和一些山中受伤的小动物,旁边是三块整齐的小菜园,里面种着许多蔬菜,不过这会儿的胡北已经下着许多小雪,白菜叶上也都堆积着雪花,冻成了冰晶的晶体…
今天下午出了小太阳,微弱的阳光折射下来,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不过却在土墙角的一边,只见一位身形消瘦的身影,一身灰色的道袍,一头乌黑有些凌乱的长发,用一根树枝扎成了道士髻。
她双手互相插入袖袍,蹲在了土墙脚跟下,一双有神的眼眸正盯着土墙缝隙中,生长着一株小草,正出神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