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封九霄调查的资料，也不可能这样离谱吧？
“几百岁有了。”姬凉倒是也不藏着掖着，他认真的算了一下，然后说道，“可能快上千了吧，我也记不清了。”
冷素素：“！！！！”
上千岁？
人还是妖怪？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人，是妖怪？”姬凉笑道。
冷素素干笑了两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你活了这么久的话，你应该不是普通的人类吧？那你身上的病……”
冷素素迟疑的看着姬凉。
“我不是人，我是妖。”姬凉实话实说道，“包括S国的人，几乎都有妖的血统，但妖也会生病，也会受伤。”
冷素素：？？？
妖，妖精？
她以为自己的蛊虫已经非常独特了，她居然遇到妖了？
她虽然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给妖给看病了。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姬凉，欲言又止。
她在想，姬凉到底是什么妖。
“可以替我保密吗？”姬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问道，“你是大夫，所以我对你不能有所隐瞒，但，S国都是妖族这件事情，其实没有多少人知道。”
冷素素点头，“当然可以。谢谢你信任我，对我坦诚。”
跟姬凉聊了几句之后，冷素素又给姬凉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姬凉也说了一下他是怎么受伤的。
他是跟另外一只妖打架的时候，被妖火所伤，脑袋里的肿瘤，其实也不能算是肿瘤，其实是一种妖的武器扎进了脑袋里，然后身体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