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虎吓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猛的女人,拖男人裤子,丁点羞涩都没有,这哪里还是个女人,分明是个男人啊!
温玉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饶了你,给你点教训!下次,如果你再敢用你那双不老实的眼睛盯着我,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回到沈成福家,温玉媚也没跟他说他儿子的事,她累极了,今晚就随便对付了一口,去睡觉了。
次日,温玉媚刚爬起来,就见陈珍珠偷偷摸摸跑过来,一脸兴奋的跟温玉媚说:“你猜发生什么了?大清早的,村里就有人发现那棵大柳树上挂了一个男人,一个被扒光了裤子的男人,哎哟,丢死人了,后来人被放下来,你猜是谁,是……他儿子!他被叫去了,真是奇怪,谁会把他儿子给挂在树上,还被人扒光了裤子。”
陈珍珠指了指沈成福的房间,温玉媚:“估计是他儿子得罪人了吧!”
陈珍珠想了想说道:“我看也是,他那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娘早逝,他爹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长大,给他娶妻生子,还给他置办了那么大的家业,结果,爹才病了几年,就露出了真面目!”
“我听村里人说,沈成福他儿子真是没救了!又懒又馋,全家就指着他爹一人呢,他那媳妇儿,也是个厉害的,真是……沈成福的命真是太惨了!”
说到这里时,陈珍珠还同情的摇着头。
温玉媚:“现在不是分家了吗?沈叔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他们一家,想必以后肯定能过的很好了,对了娘,我们今天还要种点什么?我不想种庄稼,只想种果子,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果园!”
陈珍珠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开来,母女俩商量了一番后,陈珍珠就跟温玉媚下地去了,错过了一场精彩大戏。
等她们母女俩回来时,沈成福正拿着扫帚驱赶沈二虎和他媳妇儿,沈二虎指着沈成福的鼻子:“好,好,你给我记住了,你死了,别找我回来给你送终!”
“老不死的,你等着,你等着,你别后悔!”
陈珍珠最见不得这样的事,温玉媚急忙拉住她的手,朝她摇摇头:“娘,这是沈叔自己的家事,这时候,我估计他不想让人看到狼狈的一幕,我们先去那边转转再回来吧!”
温玉媚想种点橘子和葡萄等,葡萄倒是好找,村里就有好几家院子里种了葡萄藤,可是橘子树就难了,听说每年冬天,南荣府内对金桔树需求量特别大,还有富贵人家专门找村里人去山里找金桔树。
金桔树寓意好,长得也招人喜欢,她也想年前挣点钱,可是,她现在一个人,不敢进山去。
等沈成福将沈二虎他们赶出门,他形单影只的坐在院子里,颓废极了,陈珍珠跨进院子,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院子乱糟糟的,扫帚都被人撕烂成好几半,还有桌子凳子和晾衣杆,通通被人砸坏了,就连大门,上面也印下几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