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氏气得脸色通红,她指着陈珍珠,“还有她,一个和离的女人,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谁知道是不是她得罪了什么人!都说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看她女人长那副狐狸精的样子,娘能是什么好货色!”
陈珍珠气得指着魏王氏的脸,半天都没说出话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脸上的也是被魏王氏这番话惊呆了,他知道这房子是温玉媚给陈珍珠租下的,和离后的陈珍珠无处可去,只有温玉媚一个女儿,所以,温玉媚在他哪里卖了药材后,给她娘租下了这栋宅子。
一个住在别人家里的人,居然这么理直气壮的冲主人吼,这样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魏王氏!”廖大夫沉着脸,“玉媚是你儿媳妇,你这么说,可有想过你的儿子?”
廖大夫不知道魏王氏的脾气秉性,但是一般来说,世上的母亲多是疼爱自己孩子的,他以为魏王氏会魏子宏考虑,可是他错了。
“你说我们家子宏?”提到魏子宏,魏王氏更是气得不行,这个儿子,越来越没有成亲前那么听话,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惨,“我们家子宏就是被那个狐狸精给骗了,他现在心里眼里都是这对母女,哪里还容得下我!”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他第一次见识,以前因为只是相识,并不熟悉,压根不知道魏王氏的性格,和她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他都忍不住替陈珍珠母女俩感到心疼。
魏王氏冷哼一声,“我说的是实话,又没说错,倒是你,他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干系,你跑来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廖大夫被问住了,他愣了片刻,很快便恢复如初,他沉着脸:“我可没有你这么厚颜无耻,她们母女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一个外人都听说了,想过来帮帮忙!”
魏王氏冷冷的哼哼了两声,扭着腰就进屋去了。
陈珍珠悲愤交加,一个劲掉眼泪,廖大夫嘴巴笨,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对她说道:“玉媚娘,你先别忙着哭,玉媚没在家,这时候,家里就只有你了,你要撑起这个家来,光哭是没有用的!”
陈珍珠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我就是……”
本来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陈珍珠就不知所措,魏王氏不帮忙想办法,还讽刺她们母女,陈珍珠伤心得要死,满脑子浆糊,哪里还想得出来什么法子。
“既然地里的东西已经没了,那就不要想了!我们要做的是,看看能不能找出究竟是谁在作怪,地里的东西,短短几个时辰就被人悄无声息从地里挪走了,这样的人,只怕是本事不小。以后你和玉媚如果还要种地,势必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以我的看法,这事要不就报官吧!”
陈珍珠愣住了,报官?她从来没想过报官,普通老百姓,吃点亏,吃了就吃了,只要没发生人命案,得过且过,可廖大夫却让她报官,完全没有注意的她彻底懵了。
“报官?”陈珍珠下意识摇摇头,“这个,这个……等,等玉媚他们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