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一来,九哥的心……就乱了。”
他再次吻的突然,花清祀抖了下,别开身躲,“有,有人在外面。”
外面有人吗?
没,远洲非常有见地的已经离开了。
狗粮虽好,久吃也不易消化,何况难得机会的孤男寡女,万一干柴烈火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盛白衣在她耳边笑说,指尖在她腰上用力,“电灯泡出去了。”
“九哥!”
她红着脸喊了声,言语中有埋怨,盛白衣才收敛,拉开些距离。
“不逗你了。”
花清祀瞪他眼,转过身看宣纸上的瘦金体,再看他的字依然觉得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又有难掩的气势。
看她喜欢,盛白衣拿笔裹了墨,“要不要试试?”
她摇头,也不需隐瞒什么,“我右手写字不行,我以前是左撇子。”
“没关系慢慢来,九哥教你。”
花清祀办半推半就,握毛笔的姿势没忘,她手漂亮,握笔更是好看,盛白衣就从身后抱着她,握着她的手。
在宣纸落笔成韵。
“写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他贴在颈边,字句温柔,似带着点勾引意味,“写字不要拘束,随心而行,落笔要稳,提笔要用劲儿,该收就收,不要拖泥带水,犹豫不决——”
非常洒脱饱满的一个花字就映在宣纸上。
刚柔并济,潇洒飘逸。
盛白衣看着她微微发亮的眼眸,落在她腰间的手指紧了紧,暧昧厮磨吻她脸颊。
“这么喜欢?”
她脸颊发烫,耳根滚烫,“你的字很好看。”
“没关系,九哥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教你。”
“在写几个?”
“好。”
并不便宜的宣纸上,很快就写上花清祀,盛白衣两个名字。
相对而立,连名字都如此般配。
盛白衣稍显幼稚,画了个桃心裹着两个名字。
看着这心,花清祀就笑了。
“来,你试试。”
反正是练字,也不在乎写不写的好,盛白衣还是这样抱着她,慢慢指引,花清祀从小到大就练字,该有的笔韵风格还是有的,但跟之前相较确实差了很多。
她也没写别的,就反反复复,照着上面的字描摹‘盛白衣’,可不管写多少次总是捕捉不到字的神韵。
一页宣纸,满满当当都是‘盛白衣’的名字。
花清祀搁了笔移开镇尺,拿在手里,扭头看他,“练不好。”
盛白衣就笑着亲她,“慢慢来,瘦金体本就不好写,你刚接触如果就能写好,我就该喊你老师了。”
“我们有好多时间,总有天你能超过九哥。”
“对不对?”
小淑女心里稍稍好受些,手臂刚落下,盛白衣就把她身体搬过来,拖着腿坐在书桌,桌上的宣纸飞腾起一片。
在明亮的光线与倾泻的骄阳之中,盛白衣带着惑人的姿态,动情而专注的吻她。
花清祀撑在桌上的手指紧张的蜷起,慢慢收紧。
房间好安静,只有他们接吻时的水渍声,衣服的摩擦声,还有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她一头长发被揉乱,散落好多的发丝,粘在她出了汗的额角鬓角,有些过长的发丝还缠在细白的天鹅颈上。
盛白衣也没想把她做什么,就是吻得太过失控动情而已。
直到,砚台被打翻。
墨香在空气中馥郁而浓烈。
“别动。”盛白衣拉着她的手,还在吻她,“沾上不好洗,我来处理。”
她一双杏眼好红,又那样软,水汽弥漫,沉在欲海之中刚刚回神。
他的眸子更是深谙,轻咬她唇瓣。
“还这样看着九哥?”
“这样容易让我犯错。”
她急切的别开头不看他,细颈上有个小小的粉红。
“我来处理,你先出去。”
盛白衣退开些距离,将她揉乱的裙摆理顺,把她抱下书桌,落地的花清祀就小跑着离开背影都是慌乱。
他低声笑起来,带着电,酥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