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岁的盛九爷,在南洋,在东都有如此地位,可不是年少有为么。
元词是七点多到的,回来时遇到堵车耽搁了会儿,她一到江家社交牛逼症就犯了,跑去厨房陪喻娴还赶走江麓时,两人不知在聊什么,自打元词进去笑声就没断过。
一直到晚餐上桌,笑声才消停。
一群人围坐在长桌上,也是欢笑声不断。
“寒衣啊,我听晚意说,是你追求的清祀。”
“是的,江阿姨。”他给花清祀夹了菜就放下筷子,礼仪拿捏的很好,“我对她,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元词在一旁起哄的嘘他。
喻娴也抿着嘴在笑,“阿姨说句不怕得罪你的,如果当时追求清祀的不是你,我一定想方设法让清祀做我们江家的儿媳妇。”
“也是没缘分吧,我这两个儿子都是木头不开窍!”
当事人花清祀耳根发烫,安安静静地在吃东西,咽下之后才放下筷子,擦擦嘴冲喻娴微微颔首,“谢谢阿姨厚爱。”
“别谢我,是你太讨人喜欢了。”
只要是长辈,多喜欢花清祀这一款,长得漂亮,温软婉约,知书达理,气质不凡。
“喻娴。”江屹峤喊她一声,觉得这话当着盛白衣的面儿说实在不太好,人男朋友在旁边坐着呢。
“我知道,我就是把寒衣当自家人才说的。”
盛白衣笑着,“可以说的,阿姨把我当自家人再好不过。”
桌上,江晚意跟江麓时耳语。
“你有没有觉得,今晚他有点太马屁精。”
江麓时看他眼,“是比你更得宠。”
“……”
怎么地,内涵他吃醋了呗!
晚餐还在继续,气氛正好的时候门铃响了,佣人去应的门,见到来人是谁回到餐桌边,“老爷,夫人,宴家少爷来了。”
宴擎又一次不请自来,还是在江家接待朋友的时候。
这一桌人,谁跟宴家没点矛盾,听说来人是宴擎,脸色不自觉的都起了变化。
元词喝了口酒,漂亮的指尖绕着红酒杯划拳,“哟,这狗还真是会闻味,都能找到这儿来……”
“小词!”元爷爷提醒她一句,这是江家,说话注意着些。
花清祀也喝了口红酒,是她很喜欢的Felix,现在盛白衣都没告诉她这酒是他庄园酿的,准备当做一个惊喜。
桌下,盛白衣拉着她的手,屋里有暖气的关系她的手很温暖,而盛白衣的手很烫人,似勾引一般滚烫的指尖蹭着她的指尖,慢慢手指紧扣。
灯光下,他一双眸子被酒烧红,淬着灯光,暗藏满夜星色,炙热带电的盯着她。
宴擎有过一次表白,盛白衣心里是很在意的。
花清祀没拒绝,默默红了耳根,脸颊上也起了一片红霞,安抚般的捏了捏他指尖。
江屹峤沉默阵,跟喻娴对视眼,“请他进来。”
佣人应下去门口迎客人,江屹峤把杯里的酒喝完起身,“诸位稍等,我去看看。”
“我跟您去。”江晚意也起身,扯下餐巾,放下时有一个摔的动作。
自打他跟宴家姐姐的婚约作罢后,宴擎还是第一次在踏足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