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解诚丰当年可有个外号。
谢屠夫!
“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假闹掰,在密谋什么?”盛白衣忽然侧目,半眯的眸子里噙着零星明显的笑意。
不是在说笑,他是真的来了兴趣。
“……”
晚上六点,花满楼。
谭经理离开茶舍去盯着晚餐,这会儿两叔侄才有功夫闲下来喝茶聊天。
“姑娘,你觉得沈寒衣这人怎么样啊?”
花清祀在泡茶,心里一颤,面上浅笑盈盈,“沈先生博学多才,谦儒君子,贴心细致很好啊。”
“小叔怎么忽然聊起沈先生了。”
花晟盯着侄女,一晌才低头,“是啊,怎么忽然聊起他了。”
他没有问出那句:你觉得沈寒衣适不适合交往这话。
才见面,刚认识,了解的不多,怎么就生出这样想发来,太仓促糊涂了。自家侄女这么优秀,何愁找不到男朋友。
何况,沈寒衣都32岁了。
花清祀不知叔叔在想什么,也不敢贸然多问,很随口的一句,“小叔对沈先生似乎很感兴趣,家里两位姐姐还没定亲,小叔要是觉得沈先生不错……”
“呵,她们俩,配么?”
花晟一句话结束聊天。
花家还有两位千金,在花晟眼里,那就是命好,含着金钥匙出生,被娇生惯养,愚蠢无知的两个骄纵千金。
别说沈寒衣如此优秀,就是路边的乞丐都配不上。品性太过恶劣,就该单身一辈子,省的去祸害别的男人。
花清祀笑了,原来就是个玩笑话,探小叔口风的。
“姑娘,小叔明天就回江南了。”
“这么快?”花清祀一惊,被热茶烫了嘴皮,就很自然的舔了舔嘴皮,然后小脸唰一下就红了。
现在这个动作,会让他联想到盛白衣。
不止是这个人,还有他俯身下来吻她的那一幕。
花晟在玩儿茶杯,没注意到,“电台事情多,我没敢跟你奶奶说来东都,就说是出差,要是让她知道了,肯定不管不顾的来东都。”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挂着幺弟和弟妹的事,但姑娘……小叔还是希望你往前看。”
这东都,确实不是任何人都能撒野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一直都没所谓的真相正义!
就像当年他劝说弟弟一样:东都杂乱,不适合做生意,更不适合和那群人搅合在一起,东都的生意不做也罢!
花璟很固执,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
他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做丝绸生意,从东都走海运外销国外要划算便宜很多,比起从江南走要解约很多成本。
花璟只是把东都当做一个跳板,在努力创造家族事业。
谁想到,有一天忽然接到夫妻俩出车祸的消息,而当时花夫人怀孕七月由于!
花清祀安静的喝茶,空杯了,茶杯却攥着。
她说,“小叔,25岁为限。如果还没查出真相我就不查了好不好,您再给我一年,最后一年。”
花晟哪里舍得否定侄女。
“好,那就25岁为限,不管真相如何,都不在提这件事。”
都说18岁,25岁都是人生转折点。
未满18她来了东都,不管遭遇了什么苦难她都没有抱怨咬牙挺过,现在又在25岁做了约定。
花清祀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一向明确。
她想在25岁前查清父母死亡的真相,27岁结婚,30岁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