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祀说出自己当下的想法,“这段感情里,总觉得他付出的比我多。”
她是被动,盛白衣是主动。
有这么个落差感。
元词口吻笃定,“那你就欣然接受,并在以后恋爱过程中加倍对他好。在我看来沈寒衣不是个好亲近的人,虽然他对人事物都表现出礼貌和礼节,实际上对人是很有距离感的。”
“现在他愿意为你低头,至少证明他对你是认真的。”
“我的宝贝,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这份爱情,你是第一次恋爱觉得迷茫,不知所措是正常,时间会告诉你,两个人最好的相处模式是什么。”
“就像那天孙姐说的,对面男人,撒娇最管用,不需要投其所好,因为你就是他心中所好。”
花清祀被这话逗笑,刚准备说什么被元词抢先。
“只有一点清祀,把持住自己。”
“男人最会哄人的时候是床上,还有在哄你上床的途中。”
“在你没有认定非他不嫁,而他也没表明态度以前,千万不要吃亏,当然如果实在情难自禁,也要保护好自己。”
“避孕套这个东西,是女生的福音。”
好端端说这个做什么。
花清祀把脑袋埋的更深,脸颊发烫,“小词,你说的太远。”
“不管远近,就当是预防针。”
“清祀,时间不早,你该休息了,有什么话等我明天过来再说,安心睡觉,我保证你明天醒来沈寒衣还在,他会比昨日还要喜欢你。”
“说不定啊,梦里的沈寒衣还要勾人呢。”
“小词——”
元词哈哈大笑,“不逗你了,快休息吧。”
“你也早点休息,今晚耽误你了。”
“嗨,你我之间说这个多见外,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有需要我都在,无条件支持你。”
“晚安,宝贝。”
“晚安,小词。”
结束通话,元词才长吁口,狠狠吸了口烟。
沈寒衣这狗东西,背后不声不响就把她闺蜜拐跑了,从这通电话来看呀,她家闺蜜是喜欢惨了沈寒衣的。
“为小叔叔吃醋,沈寒衣真有你的。”
元词打趣句,掐了烟起身去浴室,被这通电话一吵忽然不太困,得去泡一个暖水澡。
闺蜜这通开导电话后,花清祀奇迹般的睡的好香,而且如闺蜜所言,梦里的盛白衣好像更勾人。
明晃晃的勾人,诱惑人,然后她就没受得住诱惑,在梦里与盛白衣稍稍做了点出格的事,他深邃揉情的眉眼,他的呼吸,他的嗓音无一不是点燃烈火的火星。
像广袤平原上,烈日中一笼熊熊燃烧的大火遇到了极具侵略撩情的飓风,那片黄沙烈火飓风之中只有他们俩。
他轮廓上的一滴热汗落下,滴在她纤瘦的锁骨上。
像落在烈油之中。
嗤——
猛的一瞬,花清祀惊醒,像一只惊弓之鸟,浑身裹着炙热愁腻的热汗,还有那不能抑制的猛烈心跳。
她……
做了春梦。
“做噩梦了吗。”
冷不丁的一道悦耳苏骨的嗓音飘来,盛白衣原本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现在坐到床边拉着她汗湿滚烫的手。
花清祀受惊的抬头,在看到盛白衣那一瞬,浑身血脉逆流,动若脱兔又一头藏到被子里无颜见他。
“你,你怎么在这儿。”
嗓音在抖,还带着些许埋怨错愕。
盛白衣被这个举动闹得愣了数秒,惹得低声笑起来,隔着被子抓着她滚烫的小手。
“想让你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我。”
他俯身靠近,有点坏,苏骨的嗓音诱惑着,“祀儿,梦到了什么,跟我讲讲好不好。”
怎么可能跟他讲那个梦有多荒唐香艳,现在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要。”
现在她没脸见盛白衣,隔着被子推他,“你,你先过去,我要起床换衣服了。”
“你先过去好不好。”
有那么点撒娇的味道,盛白衣就彻底没辙了,把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她漂亮的额头,贪恋的亲了下。
“好,我先过去,你换好衣服就过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