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褚宇凡给了我一张名片,说他欠我一个人情,日后我要是有事找他,他一定会帮我。
我没当回事儿,这辈子都不想再跟公孙倾寒打交道,也不会找一个陌生人帮忙,所以回头我就把名片丢垃圾桶了。
刚丢完纳兰淳就说道:“你丢名片的事人家知道了。”
我刚想起褚宇凡是什么人,立马心虚的把名片捡起来了,纳兰淳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服了你了,没脾气。”
我能怎么办?我就是这么怂,行,都是大佬,就我没那能耐知道别人都背着我干了啥。
我手腕上的烧伤抹了几天药之后水泡是下去了,但是疤痕特别明显,没哪个女孩子乐意自己身上多道疤痕的,想想就郁闷,就为了烤两只鸡,不划算。
一天早上我睡醒起来突然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个圆形的木质小盒子,看起来古老得很,不像现代的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乳白色的膏状物,味道清香,稍微有点药味,如果不是闻到遗留在房间里的花香,我根本不敢相信就在这之前花九夜回来过。
他可能以为我没这么警惕,也太小瞧我了。我就奇了怪了,自从走了之后他就没有明目张胆的出现过,在我去顶罪要被处刑的时候他去了,现在我烧伤他又送药来,是什么意思?我相信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可为什么不解释?
我把事情告诉了纳兰淳,纳兰淳揣摩了片刻说道:“现在且先别管他,等该露面的时候他会回来解释的,他给你的药可以用,我觉得至少他不会害你,良心是个好东西,他正好有。”
花九夜的药用了效果很神奇,我涂抹了三天疤痕几乎就看不见了,停药之后身上还是会散发出药膏的味道,不过是香味,不是纯药味,这味道还洗不掉,像是深入骨髓了一样。
长虫是在四月初回来的,这期间我除了力所能及的帮人算算运势和挑结婚日子之外也没敢再瞎折腾了,叶恒丰虽然说会帮我,可我也不知道长虫究竟什么时候回来,我要是还跟以前一样不要命的帮人看事儿,等长虫回来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变成一个丑八怪了。
长虫回来的时候是早上,我正在洗漱,他突然出现在了我身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公孙倾寒那家伙是不是又耍我了,有点不敢相信,所以就从镜子里看着长虫没做出任何表情也没说话。
长虫显然对我这样的反应很不满,从背后将我揽住:“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
我定了定神:“这么快?”
他脸顿时黑了下来:“什么叫这么快?感情你是希望我被关个三年是吗?还有……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会有花九夜的味道?而且……还是深入骨髓的,你跟他亲密接触了?!谭香菱!老子不在的时候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我都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吼,吼完直接把我摁在了镜子上,我脸都贴上镜子了!
“没有!你这阵仗是想打我吗?!你特么胆子大了你,你敢打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