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资部的大牌经理们,很快就感受到泣位赵总的做事风胳,小时赵总跟你说说笑笑客客气气的。一到问起来各人手里的资金走向,问起来这些正事的时候赵总大黑脸转冷。往往能把人吓到心惊肉跳,不自觉的把皮绷紧一点。私下议论起来都觉得赵总跟粱总比起来,人更实际更重效率,也真是个很纯粹的爷们儿。
一来二去投资部的人,倒是把赵总的脾气摸的差不多了。你只要对他尽职尽忠,他就对你和颜悦色。谁要是跟他耍什么心眼,下场通常不会太好。在这样的总典手下吃饭倒是不累脑子。赵总就是个生性豁达的纯男人,起码不用去揣测他的心理。
一个星期时间把投资部管的服服帖帖,赵大喜又跟投资部雷主任商量起来。
态度又变的不可一世:“老雷。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原油期货?”
雷主任四十岁多的人了,也被他激起心中豪气,咬牙说话:“敢,您赵总都说话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赵大喜也真是打算重用这个人,跟他掏心掏肺:“放手去做,股市靠不住了还有期货市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投资部独立主管,北山集团副总裁。”
他明知道这时候做原油期货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在他所熟知的历史上的原油期货平均每桶上涨了十块钱美金,涨了百分之三十还多。手里既然掌握着这么大一个投资部,当然不肯错过这么大好的财机会。还是先跟老雷先达成一致,责成下属投资经理们在美股平仓套现,收拢资金转战原油期货市场。
他既然把大方针拿出来了,下面的经理们也也纷纷照办,怎么也要拿一点业绩出来。赵大喜收编了梁氏投资也自然是如虎添翼,心里很感激梁新城,给他留下了这么天大的一个臂助。心里急连小董都派去泰国,在东南亚一带找一找梁新城。找了一阵也没什么收获,梁新城似乎下定决心不玩了,估计已经隐姓埋名,不知道躲到哪个岛上享福去了。
这天又接到梁婉的求援电话,说是软银的二号人物仓重英武赖求见。赖在上海不肯走。
赵大喜电话里面嘱咐两句:“不见。”
梁婉电话里态度也真是很无奈了:“可是不见不行呀,他带了一帮人天天堵在我家门口,找警察也赶不走,我能怎么办?”
赵大喜忍不住咳嗽两声,放下电话回过头来,身后连朱宇都傻眼了。
朱总抓一抓脑门怀疑问道:“仓重英武怎么也算是软银第二号人物。他不至于这么下作吧?”
林海燕也觉得这事太离谱了。想一想才表情认真的说话:“我看这回孙正义是真急眼了,不然绝对不会这么下作。”
赵大喜这时候心情倒很惬意。油然说话:“他手里的软银股份也不过剩下差不多百分之二十五,我和梁总手里就握着百分之十。你说他急不急。”
朱宇和林海燕又听到傻眼,林海燕大眼睛转一转怀疑问道:“这么机密的事情,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可是商业机密吧。”
赵大喜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干咳一声糊弄过去,故意在办公室里磨蹭了一阵,磨蹭到晚上差不多十点的时候,才领着小董匆忙开车,连车大灯都不敢开。匆忙赶去杨姐的皇宫酒吧,在皇宫酒吧的后院里面约见雷娜。信手一张一百万美金的支票递过去,雷娜拍一拍手里的支票吹一声口哨,显然是对上面的数字很满意,然后才塞了一个信封过来。
然后露出挑逗性十足的笑意:“相信我,这个价格可是很公道的哟。”
赵大喜轻松摆一摆手,小董和杨姐识相推门出去,还从外面把门关上。
赵大喜这才拆开信封看了几眼。跟这厉害的商业间谍打交道他也是实属无奈,跟日本软银这样实力雄厚的竞争对交道,无耻一点也是理所应当。匆忙看完了信封里几行小字,赵大喜这一怒非同小可,气急之下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
嘴里破口大骂:“孙正义,我干你老母。”
他这才知道两个月前,孙正义偷偷来过中国,在上海呆了三天又去北京呆了一天,约见过几个手握实权的二鬼子。最骇人听闻的是,孙正义居然还见过当时还没落马的梁三爷,这破事也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吧。恨只恨梁三爷人在大牢里面,不能把这蠢货抓到面前煽几巴掌。
赵大喜眉头大皱,随口问道:“能不能查出来他们当时谈了些什么。我给你高价。”
雷娜很无奈的潇洒摊手:“我对赵先生的提议很心动,可我们是商业间谍,不是万能的上帝。”赵大喜也知道这要求太为难人了,心里琢磨一阵也知道梁氏集团垮的这么快这么惨,弄不好梁新城又被他的窝囊三叔扯了后腿,孙正义那么忙的人也绝对不会闲到蛋疼。没事偷跑来上海偷偷跟当时的梁市长喝咖啡叙旧,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正在琢磨正事的时候,突然鼻子里一阵香风四起,心里警觉的时候已经被一条粉臂纠缠到他粗壮的脖子上。
雷娜很慷慨的坐到他怀里,挑逗性的媚笑:“你不是要干孙正头的老母,我可以开个价,帮你达成这个心愿。”
连赵大喜不自觉的打个寒噤。心里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老子不过是骂几句脏话泄愤,你也不至于当真了吧。
怀中艳女又吃吃的媚笑:“孙正义的老母你都吃的下嘴,胃口真好”呵,赵先生你真的很壮呀。”
赵大喜心里大叫要命不动声色把她推开,虽然明知道跟这浪女一夜风流一定会很享受,还是强压下这诱人的念头转身走人。回家之后月抱上林海草柔软的娇躯,心里面已经是灼热无比,被那浪女勾起了心中一把热火,弄到最后林海草又怕又惊娇声求饶,卧室里面自然是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