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觉得很轻松,还好他见机的快先一步跟郑家分清了界限,老爷子又神智不清,郑副省长是死是活都跟他关系不大。否认的话想想都要打个哆嗦,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着这个野种倒霉。郑老爷子当年可以把郑大的恋人生生给拆散了,以那老头的心性来说,他怎么会容忍这个野种的存在。
梁婉看他不说话了,还以为惹的他生气了。忍不住小声娇嗔:“你干嘛啊,你不是这么小心眼吧,开不起玩笑的男人!”
赵大喜当然不能告诉她实情。灵机一动装起醉来,梁婉也无奈只能叫了几个佣人把他扶进客房,把他放到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赵大喜闭着眼睛突然觉得脸上一热,鼻子里都是熟悉又陌生的清新体香,梁婉还在他耳朵边上焦急的叫了几声,赵大喜只是装做酒醉熟睡,梁婉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帮他脱鞋脱袜子。
穿了一天的皮鞋难免有点异味,偏偏梁婉眼睛亮闪闪的还不以为意。也不嫌弃,把他袜子和皮鞋子都拿到房间面川,二轻年轻脚的把灯关卜把房门关轻声门锁转寸响起。赵大喜同时睁开眼睛心里汗颜。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让他在梁家客房里跟郑夫人一夜风流,他自问还没有这个胆量。偏偏这种有意无意的暧昧,反倒比拥有她的身心更让人觉得感动。
幕二天一早先去云顶转了一圈。对网。接收过来的下属员工几句话。才心满意足的赶回东官。
当天晚上在临海镇,郑刚省长还是难奈相思之苦,冒着走漏风声的危险来幽会情人。
对方静宜他还真是很体贴,拿出百般温柔嘘寒问暖,陪着怀孕中的情人就近在房子周围转一转,赵大喜又看到心里喘嘘知道这又是梁婉的问题,梁婉算是这时代很时尚的女性。让她这么年轻就生孩子,还不如干脆杀了她吧。
这又是老夫少妻的冲突,郑三公子年纪也不小了,估计是在方姐身上找感情的寄托了,这破事也真是说不清道理。数度开口想让郑佩把这女人弄走,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心里喘嘘除了临海,还能让这女人上哪去呢,一旦消息传出去了这女人就惨了,想想无辜的女人孩子就是下不去这个狠手。
一咬牙一狠心算了,这个孽真不能做,这是断子绝孙的孽,他性格虽然喜欢刀口上舔血,也还不至于狠到这种程度。想一想还是把最稳重心肠最好的海燕姐找来,照顾孕妇这种事情还是她比较内行。林海燕看到大肚子的方小姐也沉默了,沉默一阵忍不住看一眼郑佩,还是心一软默默的推门出去,去找个有经验脾气好的农村大嫂,来帮忙照顾着方小姐。
郑佩看着她窈窕背影出了门。仍有些担心:“老赵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大姨子这个人可靠嘛?”
这人真是小肚鸡肠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赵大喜心里一阵厌烦耐着性子敷衍两句,借口有事要忙甩身就走。郑副省长闹了个大红脸也觉的有点、尴尬。他眼下有求于人又不好作,心里也真是挺别扭。
赵大喜干脆躲的他远一点,就当是眼不见心不烦了,在家休息一晚第二天去东官市区,去日本人的工厂里转了一圈。通讯器材工厂已经投入使用,众人开车站在外围远远的看着。日本人的工厂仍是四门紧闭与世隔绝,四处暗处都有监视镜头。
一帮人抄起胳膊看了一阵,宋市长先忍不住骂人:“这是日资企业还是集中营,工人一天三班倒进出还得搜身,一个工人每月一千块钱的工资,科长以上的管理人员全是日本人,一个月最低工资也是十万块。疯了!”
赵大喜回头看他一眼,咧嘴笑道:“宋市长,你说这话好象不合适吧。”
身后众人听到一呆都咳嗽一声,这话也对,待遇这么差还这么多人抢工作,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下岗工人太多了,东官市委处置不力。老宋老脸一热也尴尬的咳嗽几声,这要换一个人他就火了,就是在赵大喜面前不敢说什么。也幸亏还有朱宇这么个人,笑着圆场:“呵呵,我看赵总也是言者无意嘛,下岗潮又不是咱们东官市一个市的困难,照我看咱们东官市的情况,跟邻近县市比起来已经算很不错了。”
周围人陪笑一阵,自然有市政府的人趁机附和:“这还是沾了你们北山集团的光呢,北山集团和东官水产联盟养活了多少东官人,谁心里还没个数”不管是哪个孙子敢动北山集团,还得问问东官人答应不答应。”
这话一说出来四周围一片善意笑声。这话说的倒也是事实,光是一个赵大喜亲手创办的东官水产联盟,就养活了东官沿海三县十八乡近五十万人口。光是这份功绩就可昭日月,也难怪省委严书记三板斧砍在赵大喜身上,会如此不疼不痒,动了赵大喜东官百姓真未必肯答应。
同一天在省委,有关赵家村的材料送到严书记桌上,自然有意无意提到了赵大喜这些功绩老严这么自命正义的人看完材料,脸色自然就缓和不少,终于知道他的前任为什么如此欣赏赵大喜了。
老严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苏和会那么欣赏他,还可以容忍这个人一身的毛病,不下五十万东官人跟着赵大喜混饭吃呢,就算是这个人身上有点小毛病,往大了说挪用了一点公款,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