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行人纷纷应和,“修真无岁月,地藏王修为高深,自会等到那一天。”
葛洪这才知道为何古玄修为进度这么快。对于修真者来说,勤奋、资质和运气缺一不可,但最重要的,却是修真的信念。一心追求而又不过分执着,才能真正把握“逆天而行”的准度。少了追求,则动力不足;多了执着,则着了相,难以寸进。
而古玄,无疑是四者皆备。
当然,运气虽然重要,如果没有勤奋、资质作为基础,自然不能好好把握。就算三者皆有,没有端正心态,也不会有所提高。所以,古玄能有今天,全靠他自己的努力得来。虽然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内,也是他有实力攫取罢了。
现代很多年轻人遇到挫折,老是怨天尤人,不去想自己身上的原因。有发牢骚的时间,不如好好反省一下,提高自身的实力、见识,等到下一个机会来临之时,再好好把握。
……
以后的三天,在十几人整理下,宝塔重放异彩。底层作为会客室,用于日常休息。二至四层被十殿阎罗瓜分了,而古玄、葛洪和郭玉童,则分了第五层。至于六、七层,暂时空着。
古玄父亲修为不高,抵挡不住七宝玲珑塔的金光,只好暂时住在冥府之中。
这三日里,古玄也好好整理了一下脑中地藏王留下的信息,有了一个大致的分类。当然,地藏王留下的东西实在太多,古玄还没有仔细研读。
三天的时间实在太短,古玄记挂玄冰精髓,忙召集众人,商量入苦海事宜。
Ps.好吧,或许有人认为情节有些拖。实话实说,小客用心写了,但水平不高,在情节掌控能力上,还有欠缺。不过,为了让大家不对我失去信心,我决定发一篇更加白烂的文给大伙看。这篇短文选自网络文学的鼻祖蔡智恒先生写的《槲寄生》,我既标明了出处,又没拿它来赚钱,我想应该没侵犯他的版权吧?
---------以下是摘录---------
我,目前单身,有一辆二手机车,三条狗,四个月没缴的房租,坐在像橄榄球形状的书桌前。台灯从左上方直射金黄的强光,我感觉像是正被熬夜审问的变态杀人魔。书桌上有三枝笔,两枝被狗啃过,另一枝则会断水。还有一张信纸,是玫仁杏出版社编辑寄来的,上面写着若我再不交稿,他就会让我死得像从十楼摔下来的布丁。我左手托腮,右手搔着三天没洗澡而发痒的背,正思考着如何说一个故事。
我是那种无论如何不把故事说完便无法入睡的奇怪的人噢。
要说这件故事其实是很难以启齿,即使下定决心打开牙齿,舌头仍然会做最后的抵抗噢。等到牙齿和舌头都已经沦陷,口腔中的声带还是会不情愿地缓缓振动着。像是电池快要没电的电动刮胡刀,发出死亡前的悲鸣,并企图与下巴的胡渣同归于尽,但却只能造成下巴的炙热感。
这还只是开始说故事前的挣扎噢。
不过当我开始准备说这个故事时,我的意思是指现在,我便不再挣扎了。或许我应该这么讲:不是我不再挣扎,而是我终于了解挣扎也没用,于是放弃挣扎。然而即使我决定放弃挣扎,内心的某部分,很深很深的地方,是像大海一样深的地方噢,仍然会有一些近似怒吼的声音,像一个星期没吃饭的狮子所发出的吼叫声噢。
好了,我该说故事了。
可是经过刚刚内心的挣扎,我渴了,是那种即使是感冒的狗喝过的水我也会想喝的那种渴噢。所以我想先喝水,或者说,一瓶啤酒。
我只考虑了四又三分之一秒,决定要喝啤酒,因为我需要酒精来减少说故事时的疼痛。我打开冰箱,里面有一颗高丽菜,两杯还剩一半的泡沫红茶,几个不知道是否过期的罐头,但就是没有啤酒。
下楼买吧。可是我身上没钱了。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六分,自从十三天前有个妇女晚上在巷口的提款机领钱时被杀害后,我就不敢在半夜领钱了。我可不想成为明天报纸的标题,"过气的小说家可悲的死于凶恶的歹徒的残酷的右手里的美工刀下,那把刀还是生锈的"。
应该说故事,于是想喝酒,但没钱又不敢去领钱。我不禁低下了头,双手蒙住脸,陷入一股深沉的深沉的悲哀之中。
悲哀的是,我甚至还没开始说故事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