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尔抓头道:“勇士,不瞒你说,我在来这里之前,格乌什祭司曾经嘱咐过我,如果在卡利姆平原遇到一位颇有实力的人类,就将他请到我们的部落,这位人类将会给族人带来曙光的救赎。”
盖文惊呼道:“格乌什祭司果然是名大贤者,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了。”
埃尔维尔咧嘴笑道:“我当初也是半信半疑,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缠着格乌什祭司,恳求他教我萨满之术。”
盖文赞同道:“虽然我不懂萨满之术,但是对于这神秘的魔法还是相当憧憬的。既然你收到格乌什祭司的告诫,当时为什么不明说呢?”
埃尔维尔咧嘴哈哈笑道:“这主要还是因为我的私心,我想了解下勇士的实力而已。当然,我万万没想到勇士竟然能用一己之力,应付西沫和西法的联手。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也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
盖文洒然笑道:“你是我见过的兽人之中最会说话的一个,反而让我有一种错觉,你并不是兽人,而是我们人类。而当时在奥格瑞玛矿区碰到的达戈洛克,才有兽族的个性,高傲而不屈。对了,看似你跟达戈洛克的关系很好,却又所属在不同的部落,难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友情故事?”
埃尔维尔潇洒地笑道:“达戈洛克是我同脉相承的兄弟,我的爷爷与他的爷爷是亲兄弟。可惜命运多舛,兄弟间最终还是会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你看我手臂上的这道伤痕,就是达戈洛克刺伤的。当然,我也在他的大腿处留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作为兽人,在战斗中留下的伤疤可是一种荣誉的象征,因此,每一位兽人或多或少都会在身上留有伤疤,这是表现征服和高地位的光荣标记。所以,埃尔维尔才会肆无忌惮地谈论起身上的伤痕。
在盖文的印象中,兽人都是憨厚老实的形象,而埃尔维尔却超出了他的范畴。面对能言善辩的兽人,盖文总有一种错觉,这一切都是幻影,都是虚幻的,不真实的。也不怪他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埃尔维尔的性格完全是被格乌什祭司所熏陶的,而格乌什祭司在人类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名大贤者。
盖文不觉疲惫地跟着埃尔维尔走了将近三天的路程,半途也只是做了几次短暂的休息,这三天里来,他的精神力竟然不知不觉地增强了许多,这可以通过对于远处场景的透析度得出。虽然很是不解,但是能在这方面提升,对于以后的发展也是相当有利的,至少在每次战斗中,都能更敏锐地感知对手的意图和出手路线,就像潜伏在半空的鹰一般,能给猎物一个致命的突击。
终于,一道高耸的围栏呈现在盖文的面前,这些围栏都是用巨大的木头围拢而成的,每一根木头至少有半米粗,二十米高,也不知是取自哪里的木材,毕竟盖文在卡利姆平原行走三天之久,也没能看到一棵大树。围栏的后方是一座座箭塔,每一座箭塔相隔不过三米。而围栏的正中央是一道铁门,光从表面就能看出,这道铁门没有八人合力还真难以开启。盖文眼中光芒闪烁,嘟囔道:“就凭这道围栏,完全可以阻拦敌人的攻势。嗯,至少要超过十倍的兵力才能突破这道防线。难怪你们黑石部落与战歌部落能够胶着这么长久,原来是因为这道防线。咦,那个魁梧的莽汉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
埃尔维尔大叫道:“勇士,难道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要来我们黑石部落,就必须先打败我们部落的守卫法玛里奥。你瞧,看起来他对你可是相当地感兴趣,我很久没有见到他有这样的表情了。不过我念在你是我们族人能够脱离困境的希望的面子上,给你露个底,法玛里奥虽然没有西沫和西法联手的那种实力,但是却有着无比恐怖的防御力,至少一般人很难伤到他。不过,他却有一个弱点,弱点就在他的脚底,只要你能蓄力一拳打在他的脚底,就能轻松地击败他。这个秘密很少人知道,你可不要透露出去哦!”
盖文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的很难从表面看出法玛里奥是一名拥有强悍防御力的兽人。”盖文说这话并不无道理,因为法玛里奥是一位瘦弱的兽人,很难跟高防御联系在一起,咋看之下倒是像极了一名敏锐的盗贼,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掩人耳目吧。虽然埃尔维尔道出了法玛里奥的弱点,但是以盖文的性格,自然不会轻易去尝试,因为这种行为有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