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衍诺有些懵,否认:“夫子误会了,此句并不是孤写出来的。”
“那可否请王爷告知老夫,究竟是何高人,竟然能写出这般言简意赅,洞彻心扉的语句。”清扬夫子有些失望,但还是满怀期待的看着纪衍诺。
纪衍诺正犹豫要不要说是叶浮珣。
说曹操,曹操就到。
“夫君,清扬夫子。”叶浮珣缓缓走来,姿态甚是优雅,她走到纪衍诺旁,有些不解的望着清扬夫子。
在她的印象里,清扬夫子是那种淡泊名利,对什么事都淡淡的智慧人。毕竟他教了一代一代的状元郎,实在是一名高师。
纪衍诺笑道,跟清扬夫子介绍叶浮珣:“夫子您要找的高人,便是孤的王妃。”
清扬夫子错愕无比,他反应过来,对着叶浮珣作揖:“王妃果真是才高八斗,老夫自愧不如。”
恩?叶浮珣压根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急忙将清扬夫子搀起,朝纪衍诺投去求助的目光。
飞影跟飞云的将朝堂发生事说一遍,并将纪衍诺脱口而出的话语告知,。
叶浮珣了然,后世提干出的精炼语句,并且使得全国人民耳听能详的话,自然是好的。
有时候,并非越冗杂,看上去高大上的话语才是大才子。
往往读起来朗朗上口,听上去简单易懂,又能振奋人心的话,是化繁为简,最难想出的话。
叶浮珣想了想,还是不愿居了后世人的功劳,她笑道:“夫子误会了,我也不是这句话的创作人。这是我从一本古书所看,初见时欣月,便一直记到如今。”
两人分道扬镳,清扬夫子还恋恋不舍的感慨:“王妃若是为男,必定也能在朝堂上大放异彩。”
叶浮珣笑:“多谢夫子赞扬。”
目送清扬夫子离开后,叶浮珣松了一大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干娘。”纪若白奔跑扑向叶浮珣怀里,他嗷呜声,“干娘你怎么也去宫里了,小白回来不见您身影,甚是想念。”
纪衍诺从后面将纪若白抱走,他笑道:“皇上可是更想你,你还是去云宵殿吧,省得他天天念叨着你。”
“爹爹就是觉得小白打扰到您跟干娘的二人日子了。”纪若白撇嘴,委屈巴巴的望着叶浮珣,一双眼眸湿漉漉的。
叶浮珣将纪衍诺推开去哄纪若白,带他进了炼香屋。
吃过午膳后,纪若白还是被飞影送去了云宵殿。
本还生气的他早就在纪衍诺拿出的糖时,一消而散,他甚还哼着小曲儿,带着糖进了殿内。
“皇上。”纪衍诺蹑手蹑脚走到桌子后面,踮起脚尖伸出手将皇上的眼睛蒙住,声音压低故作深沉,“猜猜我是谁?”
皇上自然知晓,但他故作不知:“朕猜不出。”
纪衍诺将手拿开,开心笑道:“皇上,是我啊。”
说着他将糖果放到案板上。
“皇上,吃糖。”
皇上是逗得喜笑颜开,这云宵殿上下都充满了纪衍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