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漆黑的洞里,四周的空气因长年不见光的变得shi漉漉的,粘稠的很,满是污泥的地面踩着特别滑腻,一不小心就可能摔个四脚朝天。
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猥琐男也不见往日嘻嘻哈哈的话语,变得沉默寡言,小魔女也没有刚进来时的那种豪气,而我走在最前面洞穴中,那种黑暗首当其冲,将我吞没,让心里拔凉拔凉的,却又不敢说出来,怕被他们笑话。
虽然洞穴刚下来的时那段墙壁满是人皮,但是进入之后向前面走去,墙壁上没有下来时的那么吓人的人皮幻化,有的只有那种直入人心的黑暗和寂静。
在心里暗算着大概走了近一个小时左右,见前方还是一片黑暗没有尽头,这时就显得很是着急,一直行走在里面,里面仿佛无穷无尽,任你怎样走也到不了尽头,而这种焦急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变得不安焦虑。
“嘣噶”一声骨头脆碎声响,打破这安静压抑的气氛,碎响声在山洞中变得很是空明,脚底阵阵刺痛感侵蚀而来大脑神经。
我“哎呦”一声,忙低头去看脚底踩着的东西,但由于只有一只手电筒而且范围有限,并不能清楚的识别是什么东西,只在隐约的光亮下看见一堆堆白色的东西杂乱的堆积。
小魔女见我哎哟一声急忙问:“小易子你没事吧!”
“嗯!没事,不过地面上好像多了许多东西,白森森的”随着我的回答,中间那着手电筒的猥琐男听声而动,停下脚步用那暗huang色的灯光照在地上,随着那灯光的移动,我们目光的注意也随着移动,当射在地上时看清那些东西,我不由得吸了口冷死。
目光所过之处,地上全是累累白骨,横七竖八的躺在路上,各种形状的都有,不过最多的还是幼儿的骨头,骨头洁白无瑕疵,面目口鼻空洞着,干枯的嘴痛苦的张合着,里面许多蜈蚣在其中穿梭,身体四肢形状怪异可怖,不成人形扭动着。
往地上看着白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作罢。
因为地上多了许多白骨,使我们行路的进程更加缓慢,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响声如有节奏乱人心智,让人心烦意乱。
“到底还有多远啊,这山洞没尽头了吗?”在中间打着手电筒的猥琐男不耐烦的说道,说完还特意的将电筒使劲的抖动着,发泄心中烦闷。
这话我早就想说出来了,但是碍于面子一直没有开口,不过见猥琐男一说出来我也接上口:“这不是该问你吗?这东西我们怎么知道,你可是这方面的行家”
猥琐男被我这说的这话呛着,不过他堪比城墙厚的脸皮会在意这些吗?显然不会。
还是唧唧喳喳的抱怨个没完没了一边抱怨这个,一边抱怨那个,我也不阻止他,在这压抑的洞穴黑暗中,必须得有他这样的话葫芦来将压抑的气氛冲淡,让人感觉自己不是独自一人行走于黑暗中,喳喳的抱怨声和脚踩骨头爆裂的咯吱声,成了这里面唯一的声音,让死气沉沉的洞穴中有了一丝生气。
将近又走了一刻钟,终于走过了那白骨满地的路程,眼前的景象让我们眼前一新,看一样东西看的太久会让眼睛产生视觉疲劳,而此时我们眼前的洞穴中,许多粗大的树根盘踞于中密密匝匝,远看而去就像许多大蛇盘踞于此。
看着这些我们都有些发愣,心想我们这里到底走到哪里了,怎么有这么多树根,而且我们不是在王大牛家地道下来的吗,这些树根哪里来的,算着路程虽然我们走的不快,但是也走了这么久,估摸着怎么也有两个钟头了吧,难道我们在一处森林底下,我安想着,而旁边的猥琐男见着景象又忍不住犯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