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太后轻轻地捶了国师一下:“刚刚你就疲软了,还再来一次,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样子?别到时又闪到腰了。”
国师道:“那就试试嘛!”
十多分钟后,国师虽然以失败告终,但还是十分满足。
太后又变回了那个风情万种的太后,而他,虽然不及当年,可也觉得自己不亏,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可是在他怀里呢。
……
国师走后,太后便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床边。
脑子里面一直徘徊着国师的那些话:“若是派箫宝山过去,他们肯定会服。”
“我们肯定会在这段时间重新培养一个可以替换箫宝山的人……”
太后想着叶小娴每次提起箫宝山那副幸福的模样,再想着叶小娴有可能因此成为寡妇,她便觉得胸口像是被刀剜一样疼。
国师这混账老东西!
同时,一个大胆的想法也在脑海里面滋生了。
……
叶小娴在京城过的这一个年,虽然冷清,但也平静。
不像往年一样,一直要在厨房忙碌,指挥大家干这干那。
年夜饭是她自己准备的,做了五菜一汤,吃完之后,便与箫宝山在院子里面放烟花。
京城的富贵子弟会在过年的时候去登夜船,放花灯,再喝酒吟诗,秦一伦问过箫宝山要不要一块去,但箫宝山对这些活动没有半点兴趣。
他只想与叶小娴静静地过一个年。
放了烟花,二人便回屋里面一边玩纸牌一边守岁,这都是叶小娴自己按现代的方法做的,谁输了谁喝酒,喝到醉意朦胧之时,叶小娴就感觉自己被抱上了床,再之后,便是排山倒海的一阵吻。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清河县,或者回到了天山部落。
她当然是尽情地回应他。
……
春节,大臣们不用上朝,箫宝山也可以休息到初十。
京城的春节十分热闹,街上有猜灯谜的,卖花灯的,卖艺耍杂的,叶小娴和箫宝山年初一出去了一天,年初二到茶楼看了一场戏,之后就一直在大宅子里面待着。
这是真真正正的二人世界,叶小娴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看到箫宝山在一旁,然后就觉得幸福几乎要溢出胸口。
但是,他们都感觉这种生活不会太长久,更不会一直平静,迟早会有被打破的一天。
只是,他们俩谁都没有说,只要两个人还在一起,那就不用担心其他的。
……
年初十那天,太后也出了一趟宫,说是要去茶楼看戏,并且将一整座茶楼都包下了。
太后出宫前就让人通知了国师。
国师兴冲冲地赶到,见到太后,他兴冲冲地道:“今年怎么有如此的雅兴,居然还包了个茶楼与老夫听戏?”
太后软绵绵地靠在国师身上:“想起了进宫前,有一回你带我去看戏,当时也是春节,我记得当时的戏是春江花夜月,一个女子思念情人。”
国师哪里记得这事,他当时为了讨得太后的心,什么事都干过。
但他也不会装作不记得,只道:“嗯,为夫记得是有这事。”
太后又娇滴滴地道:“这几日在宫中烦闷,有宫女给我排了这戏,我就一下子想起了那个时候。”
国师拍着太后的肩膀:“难得你想起了老夫,前阵子,我还以为你不想理老夫了呢。”
“前阵子人家不是在调养身体吗?现在都调养好了,身体自然就没事了。”太后现在整个人都贴在国师身上了,还时不时朝国师的耳朵旁吹一口气。
国师被撩得心痒痒的,想去动太后,可太后又道:“先看戏嘛,戏都还没有看完呢。”
国师只好忍着心中的冲动,耐着性子与太后一同看戏。
总算看完了戏,国师就问太后:“接下来……你要回宫,还是……”
太后道:“哪都不去,就在这茶楼歇息一番。”
国师知道现在有机会了,便连忙道:“那老夫陪你。”
“你不陪我,难不成你现在还要回家,你在家里有什么忙的?莫非在府里养了十个八个小妾,要赶着回去陪她们?”
国师道:“老夫什么时候好那一口了?老夫心里只有你,这你都是知道的呀。”
说罢,便凑过来要抱太后。
太后打掉他的手:“急什么呢,到了楼上的厢房再说,这里人多,你嫌人家看不够咱们的笑话吗?”
国师只好又耐着性子陪太后上楼。
刚到雅间门口,国师就急不可待地去抱紧了太后,并开始脱她的衣服……
太后也不反抗,只是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