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喜疑惑的目光中,白耳哈一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当时在山上的时候他就感觉那个男的对傻猫在意的有点过了,但他并没往那上面想,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是把傻猫当配偶来看待的。
想不到人类中也有这样的另类。
还真有点意思。
“傻猫。”
白耳伸手想揽住对方的肩膀,被八喜一个转身躲开,有过刚才的经历,他非常抵触跟白耳在身体上的接触,各种意义上的都抵触,
八喜不动神色后退一步:“我兽族人的名字叫八喜,现在叫张卓瑶。”就是不叫傻猫。
“好,八喜行了吧。”白耳唉一声,“这么俗的名,怎么起出来的?”
本来就对自己名字有些阴影的八喜听到白耳的评价,顿时罕见的黑了脸,反怼道:“白耳也没多好听。”
“臭猫你没被掐够是吧?”白耳一下按住八喜的后颈,捏了一把,这次并没用力,只是做做样子,就笑着把手松开。没办法,商量事就要有商量的态度。
白耳说:“我要他左手的事可以先搁一搁,咱先说个别的。我有办法让那个谢什么原谅你,但前提是,你要按我说的做。”
听到最后,八喜立刻后退了两步紧靠着窗户,跟白耳保持在安全距离内,大有你再过来我就从窗户台跳下去的架势。他抓住窗沿,十指微微拱起,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转移道双手上。
“你又想干什么?“
狐族最擅长花言巧语,加上狼跟狐都是犬科,对猫科一项不友好。而且白耳也没有理由帮助他。古语说:天下没有白吃午餐。贪小便宜吃大亏,就是这个道理。
他不打算跟白耳继续纠缠下去,可从成年兽族人手里逃脱又太过困难,在不清楚对方动机的前体下,他不知道要不要冒这个险。
白耳看出了他的犹豫,他站在原地没动,抱着肩膀,“我只是提议一下,至于要不要你随意。而且你别误会,我只是闲得无聊想找点乐子。我们狐族谈判辩论的能力你是了解的。而且这次过了下次我就不一定有这个闲心了。你确定不考虑?”
八喜想都没想,“不需要。”
对谢书年撒谎的事之后他会再去道歉,至于谢书年会不会原谅他,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白耳掺和进来,一是他们狐族用的方法基本都是一些坑蒙拐骗的旁门左道,二是白耳对谢书年来说是十分危险的存在,让他们单独相处简直就是把黄鼠狼丢进了鸡窝里。
八喜明白,有时候他是不知变通了些,可他并不傻,摆在明面上的利弊他还是能分清的。
白耳仰头转了转脖子,连带着肩背的骨头都跟着嘎吱响。
“不要就不要,当我没说。不过你最近可以小心了,我一无聊喜欢听人类的哭声,尤其是那只撕心裂肺肝胆俱裂的哭声,我最喜欢了。”
说到最后白耳咧开了殷弘的嘴,露出两排锋利尖细的牙,“不知道那个谢什么的,哭起来会是什么声音。”
不等八喜反应过来,白耳一闪身顺着楼梯扶手滑下去,八喜跑过去看的时候,以然踪影全无,轻得楼道里听不见一丝回响。
好快。
八喜立即转身朝谢书年的办公室跑回去,敲了敲门,听到平稳的‘请进’后,才安心的跑到洗漱间里藏起来。谢总暂时没事,还好。
谢书年听到敲门声后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自己走过去推门一看,地面上摆着一个苹果,上面竖插着一把刀。红色的蛇果跟雪白的地板颜色对比鲜明,配合雪亮的刀锋,像是一块凝固的血冻。
他凝眉看了四周,整条走廊都是空的,弯腰提着刀柄把苹果捡起来,才发现苹果皮上刻着一排蚂蚁大小的字迹。
“想知道张卓瑶隐瞒你的原因,晚上6点万象后街见,你只能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