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错了,你打吧,打死我算了……”
这下直接把林香儿给整懵了,眼泪瞬间止住,接下来全身冒汗。
这这这……这成什么样子了?
林香儿大急,拼命地推着白宋,白宋却不为所动。
“夫人,你打我呗……使劲儿打,打狠一点儿才能出气……”
“你你你……你起来!”
“我不起来。”
“你快起来!”
“夫人不消气,我就不起来。”
“你你你!男儿膝下有黄金!”
“夫人膝下有相公。黄金在下,夫人在上!”
“胡说八道!男子汉大丈夫,只跪天地父母!”
“白宋此生无父无母,跪不了天地,只跪夫人。”
林香儿急得背心都湿了,心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呐?
先前父亲叫他下跪,打死都不跪!
现在自己都没让他下跪,反而跪着不起来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先起来,我听你解释便是!”
“夫人当真愿意听我解释了?”
“愿意!愿意!只要你别这样,说什么我都听。”
白宋嘿嘿一笑,起身之前在香儿的腿上狠狠地摸了一把,赚足了便宜准备起身。
这时,外面小翠忽然探进来半边小脑袋:“小姐,你们在干嘛?”
“啊!”林香儿尖叫一声,赶紧将白宋拽到床上。
白宋没脸没皮:“小丫头懂不懂规矩,不知道小姐和姑爷在亲热?再偷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你!”小翠脸蛋儿通红,她不知道男人女人该怎么亲热,但藏在小姐的裙子下面算什么?
姑爷肯定是大坏蛋!
“出去!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能进来!”林香儿两颊如火烧云,却强作镇定呵斥。
小翠心中疑惑,却也只能重新关门,气闷地坐到了台阶上,乘着四下没人,撩起自己的小裙子,低头看了看。
“那人跟小姐在做什么?”
……
林香儿也不知这厮在干什么,等那人坐在了床上,自己已经浑身无力,擦着额上的汗水,无力地靠在了床边。
“你说吧……我想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夫人近几日故意冷落相公,是不是吃醋了?”
“不准叫夫人!我……我……”
“那叫你香儿吧。”
“不……”
“要么叫香儿,要么叫夫人,你选一个。”
“那……那叫香儿吧,但……但只能在私下之时……”
白宋嘿嘿笑着,捏着香儿的一只小手:“我懂,林府上下,单身狗那么多,看着咱们卿卿我我,人家多难受。”
“你……你何时能有个正形?每每相见,总是这般轻薄于我。”
“你是我夫人嘛!”
“谁你是夫人?你若真当我是你夫人,也不会……也不会跟外面的女人……”
香儿的话说不完,猛地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又要哭了。
“说来说去就是吃醋了,那姑娘叫桑桑,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妹妹。我待她,正如待白柔一样,我们是兄妹之情。今天在公堂之上,我也是这么说的,不信可以去问,好多人都听到的。”
香儿一下把手抽回,愤愤地瞪了白宋一眼:“此话你骗他人可信,骗不了我!那日是我亲眼所见,那姑娘抱着你,含情脉脉,可不是兄妹之情!”
白宋偷偷擦了擦汗,心说这妮子够聪明,一般的话还不好混过去。
想了一会儿,方才开口:“呐,你自己都说了,是她抱着我,含情脉脉。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反正我是把她当妹妹,而她把我当做什么,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香儿,这可是你冤枉我了!”
“哼!就数你最会骗人!我不信!”
看着香儿吧嗒吧嗒流眼泪,白宋是真有些着急了。
“桑桑才二八年华,十六岁!还是个小丫头片子,没成年呢!我怎么可能……”
“二八年华,风华正茂,正是待嫁之年。”
“这不一样,我们白家的传统,女孩子要满了十八岁才算成年!十八岁之前不能嫁人的!那桑桑跟我妹妹一般大,我要对她产生了男女之情,岂不是成禽兽了?你看看我,平时可有想过白柔的婚事?我妹妹,至少要满了二十才谈婚论嫁,就这个年纪胆敢喜欢那家的公子哥,我知道了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看白宋说得有板有眼,香儿反倒有些疑惑了。
“二十才出嫁?那怎么行?被人知道少不了闲话的。”
“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是要香儿相信我,我对桑桑没有男女之情。”
林香儿若有所思,轻抿下唇,低下头似乎信了几分,停顿一会儿,方才抬头一问:“那……那我呢?”
“香儿芳龄十八,含苞待放,姿色正佳,纯粹男女之情,别无他想。若是不信,你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