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巫女处刑用的火刑?
“打死她!”
“就这样太便宜天龙人了!”
“要让她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打碎她的牙齿,扯了她的头发!”
玛丽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在人群中被翻来覆去地拉扯。
她的牙齿被人用铁锤打碎,头发也被扯下来了不少,甚至于一块块头皮都在大力下被扯得龟裂开来。
人们给她灌水,呛住她,把她碎掉的牙齿灌入腹中。
还有人趁着玛丽跌倒在地面上的时候,用脚大力地踩在她的手指上。
“啪察!”
即使隔着几米,任文月都能听到手指处传来的爆鸣声。
“……”
任文月已经忍不住想闭上眼睛了。他对于海贼自认为已经足够残暴,斩断四肢、桩刑、枭首、穿孔什么的……从来不留活口。
但是,他发现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人对人的恶意。
对于那些海贼们,人们汇集起来也许也可以与之一战,但是从来没有这种勇气。而对于一个无法反抗他们的小女孩,他们却尽显武德。
正应了那句话:人但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则显羊相,所以即使显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人。
疯狂的【狂欢】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玛丽已经不省人事,但却还吊着一口气。左手骨折,手指也几乎被全部折断。右手还好,也许是蜷在一起了的缘故,并没有太大的伤害。
两只脚一只已经被完全扭到了反方向,血肉不正常地卷在一起,另一只脚则是能看到轻微的弯曲。
身上的豁口不计其数,新的鲜血淌出,而最早的鲜血早就凝固,在她的双眼和身上凝聚出一层薄薄的黑色血痂。
身上的衣服也被完全撕碎,她几乎是赤身裸体地别人在地面上拖行。
“别打了别打了!……”
此时,人群中传来了一阵高呼:“再打下去就打死了!”
任文月听到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因为他知道,这个人说话的目的并不是保下玛丽。
而是想要施以更残忍的刑罚。
“就这样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死去太便宜天龙人了!”
那个人高举着手中未点燃的火把说到。
“我们把她绑到那个十字架上,等她醒来……用火烧死她!”
“好!”
“太好了,当年费舍尔·泰格在玛丽乔亚放了一把火没烧死一个天龙人,我们来补上这个遗憾!”
“烧!烧!烧!”
“烧!”
“烧!”
街上的人群呼喊声渐渐变得统一,一时间,整个小镇上方都传响这“烧”这个字眼。
“去找一个医生,至少让她醒过来,别在这之前就死了!”
“我去找……”
“我是医生,给我一点药物和医疗器械……”
居然还有医生!?
任文月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喘着粗气的人面红耳赤的说到。
……
也对,多数医生和一般人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啊。
在人们七手八脚地拿来了医药和器材后,几个医生围在玛丽身边做工作。
他们对于玛丽身上那些放在正常人身上无人可以承受的可怕伤势视而不见,只针对几处有可能致命的伤势做处理。
并且,他们还给玛丽输了一点血,做了止血处理,防止玛丽死的太早。
就在医生们给玛丽大概处理好之后,人们也已经把十字架上的必要工程搞定了。
“这里不要系牛皮带吗?”
“没必要,一个小姑娘,麻绳绑好就可以。”
“不不不,我还有其它固定方法。”
一个看上去非常忠厚老实的人呵呵笑道,拍了拍自己身后的木箱子。
“我可是个木匠。”
“噢,那就看你的了,哈利尔大叔。”
几个年轻人把大体框架搞定了之后,擦了一把汗,撇开了工具。
“我们去提火油。”
“噢,好,这里就交给大叔我吧!”
“这个天龙人处理好了!”
此时,医生们也已经拖着玛丽走了过来。
“啊,好。医生先生们,先不要离开,等下还要你们进行一下止血处理呢。”
木匠咧嘴笑了笑,从他们手中接过了玛丽。
在几个医生的帮助下,他把玛丽和十字架对准位置。
随后,他从他背后的木箱子中,抽出了一根长长的铁钉。
“彭!”
对准玛丽的手腕,木匠一锤子砸了下去。钉子钉穿了玛丽的手腕,扎在了后方的木制十字架上。
“啊……”
就算是不省人事的玛丽,在这一击之下都被剧痛刺激得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声。
“好!
”
“终于让这个狗娘养的叫出来了!”
“大声点,大声点!”
“精准的一击,哈利尔!以后我家里需要什么物件就来找你咯!”
“好,哈哈哈!”
木匠大声憨笑,随后抽出了三根一样规格的钉子,在玛丽的其他三个肢体上都钉了一根。
每一根钉下的时候,玛丽都会发出一声惨叫。而每一声惨叫,都会引起人潮人海中的一阵欢呼。
最后,木匠抽出了一根几近半米长的木楔子,对准了玛丽的腹部。
“一,二……走你!”
“彭!”
“啊!”
一根长而粗的木楔子钉穿了玛丽的腹部,玛丽登时浑身都疼得抽搐起来,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获得的是更大的欢呼声。
没人同情她,没人同情这个天龙人。所有人都在看着天龙人被审判得好戏,只觉得这是老天有眼,让他们获得了亲自参与处死天龙人这场盛宴得机会。
这场如同盛大节日一样的狂欢让整个小镇的工作都停止了下来,即使是那些平时忙碌至极的商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甚至于有记者还在面红耳赤的拍摄着,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
医生们迅速给玛丽进行止血等工作,而之前离开的几个年轻人已经提了不少火油回来。
当木匠和医生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年轻人把火油倒在了玛丽身下的木柴堆之下。
这场狂欢最后的高潮即将到来。
而此时此刻,一个穿着考究,背着一柄巨大黑刀的男人小船缓缓靠岸。
“……怎么港口没有人?”
他皱起了眉头,看向远方。
沿着小镇的中央大道看去,他看到了一个十字架高高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