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抬头一看,正是公孙难挡住去路。
但见他板着脸孔,皮笑肉不笑道:“各位是想出去吗?”
夏长云也不好硬闯,抱拳笑道:“敢问老道长又何事请教?”
公孙难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若你们是想出这酒楼,贫道的确是有事想要讨教一番。”
“不知何事,敬请赐教。”
“这黄金酒楼的规矩,各位恐怕得再去好好打听打听,询问详细清楚了,自然知道我欲问何事。”
应紫晴一拽夏长云,附耳嘀咕道:“等会你藏我身后,我一碰你,你就与我问话,只管将心中疑惑说出来即可。”也不待他发问,便上前一步道:“道长是说这铺金而上,能进不能出的规矩吗?”
“原来各位已经知道了,那就无需老道多做解释,还是请转身上去吧。”
“道长此言差矣。”应紫晴笑道:“这规矩是对给了门礼,并出了铺金而上的黄金之人所定下的。可在下四人,一没给门礼,二没出黄金,如何却要守这规矩呢?”
道长脸色越发的严肃:“你们既然身在酒楼之中,不是硬闯进来的,也不是被我们给绑进来的,究竟是谁出的门礼,谁给的黄金,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最要的是,你们已经身在酒楼之中——能进不能出。”
“道长真会说笑,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任谁进了这酒楼都出不得吗?”
“不错,除了这酒楼的伙计与帮手,谁都进得出不得!”
“道长不是在说笑?”
“贫道像是在开玩笑吗?”
“看道长神情也不像是在说笑,不过这话甚是奇怪,我得问的清楚明白,才能安心。”
“那你可要仔细听清楚了,贫道没有在和各位开玩笑。”
“好吧。”应紫晴笑道:“既然如此,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道长。”
“请问。”
“飞天狻猊邓世儒,是不是酒楼的帮手?”
“是。”
“开山佛张开呢?”
“不是。”
“邓世儒从我刀下救出张开,并与他齐肩而立与我们为敌,他们算不算朋友?”
“这个贫道无法回答。”
应紫晴笑道:“那我就问你好回答的,他们也该算是有关系对不对,最不济也该算是相识,道长认为呢?”
“你为何问这些天南低北的。”公孙难不耐烦道:“江湖之上,相互知道名号也不算什么。”
“那好,我就问与我们相关之事——李青是不是酒楼的帮手?”
公孙难不知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移时片刻,缓缓答道:“是。”
“那我们四人是不是酒楼的帮手呢?”
“哼,姑娘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虽然是明摆着的,可是没有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我也不敢确信呀。万一你们又多出了什么些规矩,我可找谁去评理。”
公孙难只得按住性子,冷冷道:“不是。”
“好,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姑娘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