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雅不爱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她悄悄躲到房间里。许天成也发觉了南希雅的异样。
他和南日谈完话,赶紧去看南希雅。他轻轻敲门,南希雅躺在床上,她说道:“请进来。”
许天成进入她的房间,他说道:“南小姐,你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
南希雅年龄不大,可是,受过的教育令她说话总是仿像大人。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着许天成,她直截了当问许天成:“你为什么要欺骗周围的人?我根本不是你救的。”
许天成后退两步,他比较震惊,他说道:“我……我……小姐,你知道吗?”
“我知道。”南希雅向前一步,逼近许天成,她道:“我知道一切的。我的命是谁救下的,我虽然现在还找不到那个人,可是,我能够闻出他的气味。我知道不是你。”
许天成靠近她,柔声道:“妹子,就算不是我救的你,可是,我有一颗爱你的心,你不接受我吗?”
南希雅叹出一口气,她垂头不语。
许天成问道:“南小姐,我难道还不够好吗?你在犹豫吗?”
南希雅道:“婚姻的事情我暂时不能做主,我爸爸妈妈同意,我还想去国外上几年学。”
“哦,我们结婚后你一样可以去。”
南希雅道:“我,我想找到那位真正救过我命的人。”
许天成眼睛里的神气黯淡,他道:“也许那人根本不存在。你的病是自动好的。”
南希雅摇头,道:“不,我知道他存在。我是他救过来的。”她靠着本能在说话,却不料深深伤害了许天成脆弱的男人的心。
“妹子,我那么爱你。你也爱我,好吗?”他双手抱过她,她柔弱的娇躯贴到他的身上,然而,她反抗起来,手脚在抗拒。
“哦。不行的。”
“你为什么回到房间呢?我和你爸爸谈话为什么你要躲开呢?”
南希雅到底推开许天成,她背身道:“我对你们谈话的内容没有兴趣。你赶紧离开吧,我浑身酸痛。”
许天成觉得女孩子对于生意之事不感兴趣也是好事,南希雅富有女性魅力,自然对于那些事情不感兴趣。
南希雅道:“我从鬼门关闯了一圈,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思想好多方面都在发生变化。好多东西只要人一死就再也没有意义了。你离开吧。”
许天成听不明白南希雅深奥的话语,他还在为钱计算着,南希雅这副态度,他是不肯放弃谢天赐这边的。万一他和南希雅结婚不了,谢天赐这边依旧可以做他的代理人。
许天成慢慢退出房间,关上门。
……
美国。
古真爱到了一些日子,她跟丁有朋打电话,但是已经打不通了。她跟管家打过去。
“管家,丁有朋怎么回事?怎么不接电话了呢?”
“小姐,丁有朋已经被解雇了。”
“解雇?”古真爱内心受到震荡,她问:“为什么要解雇他?谁解雇的?是你的命令吗?”
“我哪里有那个胆量呢?是古老爷发话让解雇的丁有朋,嫌他总是在小姐面前转来转去。古老爷很生气,说小姐一到美国就解雇丁有朋。”
“哦。我知道了。”古真爱挂断手机。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更增俏丽。她跑到古振威面前,古振威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伯伯,您为什么要发话解雇我的保镖丁有朋呢?”
“我讨厌那个人。”古振威直接说着。
“可是,伯伯,”
“不要可是了。你大了,该找个婆家了,但是不能够找丁有朋那样要饭的。咱们得好好地找一个像样点的男人做丈夫。”古振威威严无比地说着。
“伯伯。”古真爱皱眉说道:“找婆家跟解雇丁有朋还有关系吗?”
“当然了。你以前就用他做男朋友,气跑了谢天赐。你不晓得我中意谢天赐吗?这年头,像谢天赐那样的有为青年太少了。我们原本应该抓住机遇的,你和谢天赐能够顺利走到一起,我就满意了。”
“伯伯,我住医院那会儿,是伯伯通知的谢天赐吗?”
“当然了。我希望你能和他走到一起。”
“伯伯,我反感您这样。您中意谢天赐也不能一定让我中意他呀。我原本就看不中他。”
“真爱,你就看中那个叫做丁有朋的软饭王了。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了解的一清二楚。你不能这样。你还年轻,未来还很远大。怎么能看上丁有朋那种人呢?”
“伯伯,谁说我看中丁有朋了?”古真爱的脸一红。她道:“我说过我看中丁有朋了吗?丁有朋是我雇佣的家仆。我雇佣过那么多的家仆,就都是看中了吗?”
古振威道:“丁有朋一天到晚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我就受不了。他就是一个远近皆知的软饭王,你雇佣他做了保镖做什么?这件事太滑稽,一个软饭王做了保镖还能不惹人非议吗?你想过后果吗?”
“伯伯,丁有朋真的身怀绝技,他的武艺很高。我雇佣他是因为看到他的本事了得,觉得他可以一用。”
“真爱,他本事了得,那谢天赐本事就不了得了吗?谢天赐人家可是专业学过武术的,说上谢天赐保镖都不用雇佣。”
古真爱道:“谢天赐和丁有朋较量过,他哪里是丁有朋的对手呢?”
“你这小妮子,越来越会开玩笑了。丁有朋要是能把谢天赐打倒,那就是在说天上能掉馅饼。”
古振威的话语把古真爱弄得哭笑不得。古真爱道:“伯伯,我来到美国怕是伯伯的调虎离山计。你借机把丁有朋解雇是真正目的吧。”
“嗯。真爱,你能明白这一点最好。”
“可是,伯伯,丁有朋现在已经解雇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你还不能回去,我想让你去跟谢天赐吃顿饭。你得赶紧找男朋友,谢天赐是最佳人选。”
“我不要他做我的男朋友。他胖的和猪一样,生得面目可怕。”古真爱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