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小弟的都是心惊胆颤的缩在背后,让邪渊看着就是一阵蛋疼,之前总是老大老大的叫着,现在该是表现衷心的丝毫,一个个缩头乌龟了。
邪渊一脸的悲催,但是在邪青的面前,好歹也要装着一个风轻云淡的样子,冷哼道:“邪青,知道你厉害,你能够将练体期的高手能够斩杀,可是你要知道,我的老爹可是大长老,是这一次历练的带头人,你要是敢动了我,我老爹可饶不了你,何况我本身的修为也不弱于你的,现在你的修为更是消耗了不少,真要动手的话,大不了豁出去了,给你两败俱伤或者同归于尽。”
邪青嘴角微微翘起来,露出冷笑,眼神不屑一顾,道:“好,看你怎么死。”
随着他声音落下,身子一晃之下,化作道道残影,立马围绕向邪渊,拳影重重,瞬间的功夫,就淹没了邪渊。
邪渊面色急剧变化,双眼闪烁着,身子连连退后,可是在退后的刹那,突然发现,在退的路线中,既然出现一个人影,不对,不是人影,而是邪青的本体。
邪青正冷笑的看着,双拳抬起的刹那,立马攻击向他,拳势生猛,迅猛大力立马席卷开来,斩杀向他。
邪渊心神骇然之下,修为立马运转,双手抬起,双拳紧握的刹那,敢跟他对撞在一起。
轰。
一声巨响,邪渊的身子禁不住倒退,更是在倒退中,神魂骇然,他的拳在接触对方的刹那,既然出现了冰寒和灼热这两种感觉。
这感觉萦绕在他的体内,不管如何都是挥之不去,仿似要钻入他的五脏六腑之中。
站定之后的邪渊,不敢置信地看着邪青,神色充满了忌惮,道:“你这是什么拳?”
邪青只是冷笑,再次一步迈出,立马攻击出去,道:“多承受几次,你就会知道。”
邪渊可不敢怠慢,更加看不清楚邪青的修为,倒退的刹那,连连拍着储物袋,随着光芒闪烁,那储物袋上光华闪烁间,一把把的飞剑飞出来,一刹那的功夫,就在他的身前浮现出来了十多把,那飞剑颤鸣着,要攻击向邪青。
气势如虹,剑芒锋利,连接的刹那,就如同一片光幕一般,那光幕朝着邪青笼罩下来,一下子就将他笼罩在其中。
邪青眉头微微一皱,他的身子立马旋转,在那旋转之下,随着他的手中掐诀,竟然凭空出现了道道的光华,那光华中,一般是炽热,一般是冰寒,出现的刹那,立马席卷向邪渊。
那剑芒根冰热光芒的碰撞,顿时掀起了滔天的轰鸣声,声音阵阵,震耳欲聋,连地面都跟着颤抖起来,接着,就可以看见那诸多飞剑,纷纷的跌落下来,掉在地面上发出霹雳的清脆声响。
邪渊肉疼地看着地面上的飞剑,许多的飞剑多已经产生了裂缝,失去了灵性。可是对比起来,还是性命更加的重要,沉默了一会,身子再次倒退。
就邪渊面色苍白的接连倒退时,邪青进攻的速度也丝毫不慢,瞬移神通立马施展,一晃之下,再次出现在他的倒退的路线,堵着他。
邪渊心神颤抖,再惊惧了几分,惊恐地看着邪青,沉声道:“邪青,你莫非真的要赶尽杀绝,要不顾家族的惩戒了么?”
邪青嘴角泛起冷笑,他要是惊惧的话,就不会直接杀了邪童鹤了,何况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又怎么能够怪得了他呢。
邪青左手冰寒之术,右手烈火神通,一同施展出来,霎时间,在邪渊的周边立马形成了半边火海,半边冰冻的景象。
邪渊的身子一半处在冰寒之中,一半处在烈火中,饱受着两种极端力量的煎熬,他惨痛的嚎叫出声,面色更加的惨败。
他的其他小弟,看着眼前的古怪神通,惊惧间,没有一个敢上前找邪青的麻烦,甚至隐约间,还打算着退走。
被冰冻住的邪渊,现在动弹不得,半边身子冰凉彻骨,另外半边的身子,在那灼热温度的炙烤下,仿似融化了一般,全身热度飙升,让他很是十分难熬。
看到邪青冷笑着,眼中弥漫着戏虐的笑意走过来,他的心里立马冰凉起来,看来这一次还真的要毁在这里了。
邪青淡淡道:“邪渊,你我的恩怨,一切都是你逼的,怨不得我了。第一次,上门羞辱我,就是想要夺走我娘子,第二次就是逼迫本公子交出来,现在你还带着练体期的高手过来,想要拿走我的命。可是本公子的命那里是那么好拿的,你们既然想要拿走本公子的性命,自然也要做好付出性命的打算,现在……”
邪青右手抬起,修为凝聚在右手上,一掌拍出去,顿时,那被冰冻的半边身子随着那冰层瓦解时,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就听得猪豪般的惨叫。
邪青并没有就此停手,右手再次一指,那滚烫的火焰,立马凝聚一条手指大小的火蛇,一下子就钻入了邪渊身躯,摧毁着他的全身经脉。
那狼嚎般的惨叫声音再次回旋开来,邪渊只感觉全身的疼痛,仿似被千万蚂蚁撕咬一般,疼痛得十分难受,于此同时,他的全身都仿似散架了一般,没有了半点力气,就连挣扎都显得十分的艰难。
随着那冰层和烈火的褪去,邪渊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一瞬间,连手脚都无法动弹,那一股疼痛仿似弥漫了他的心神,变成了麻木,让他无法承受。
瘫软在地面上,无法动弹的的邪渊,面色苍白如纸,神情骇然中,定定地看向邪青,沉闷着出声, 道:“邪青,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子。”
邪青脸上挂着淡淡的贱笑,慢吞吞的解释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了,就是已经废除了你的修为,让你终生都无法再害人而已。”
什么?
邪渊立马就暴跳了,眼中充斥着的仇恨,愤怒的盯着邪青,但是现在的他半点修为都施展不上来,只能愤怒怨恨的盯着,其他任何举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