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遗照里的女人,”我认出了这张半透明的脸,
“是那个越南女人,”小善也认出来了,
眼看大祭司就要成功把越南女人的魂魄从哑女身体里剥离出来了,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高速飞进了柴房,等我和小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这东西击中了大祭司的背部,大祭司正在凝神做法压根就没注意,顿时喷出一口血中断了施法,那越南女人的魂魄一下又回到了哑女体内,功亏一篑,
我们定睛一看,只见是一个木支架击中了大祭司,这木支架就是赵大叔那条残疾腿上的,
我心中大喊不妙,跑出去一看,果然看到赵大叔像个幽灵似的独腿支撑站在黑暗中,他的眼白在夜色中闪着凶光狠狠的瞪着我们,
“看大祭司施法太入迷都忘了给他护法,坏事了,”小善自责的跑了出来,
赵大叔仍站在那一动不动,胸口剧烈起伏相当生气,
“大祭司怎么样了,”我问,
“受了点轻伤,但不能在做法了,”小善说,
我心中暗叫不好,质问道:“我朋友呢,”
“哼,他以为我没发现,其实我早发现了,这会他还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演戏呢,”赵大叔话音刚落,手上突然白光一闪,把我晃的下意识伸手遮眼,
“小心,”小善大叫一声将我推开,在我倒地的瞬间只听噌的一声,火星一溅,一把飞刀已经插在了身后的柴房土墙上,力道可谓惊人,这赵大叔不是个普通人,
躲开这一击后小善顺势掏出小木球扔了过去,赵大叔顺势后仰躲了过去,小木球击中草棚猛的炸开,玻璃渣图钉乱飞,那木桶都被击穿了,霎时污水横流,尿骚味弥漫,
赵大叔用一条腿古怪的一跃向前,咬牙切齿道:“我就觉得你们有问题了,昨晚上的动静就是你们弄出来的吧,”
“是又怎样,,”我现在也没必要隐瞒了,
“既然你不想让我们知道又何必留宿我们,,”小善质问道,
赵大叔嘴角扬起说:“那是因为再过几天我就需要用到人血了,而你们几个刚巧送上门了,我为什么不留下你们,”
我突然明白过来他早上问我们还要留几天,不是试探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而是在确定什么时候动手杀我们放血,
只可惜他算不到我们也不是普通人,哪那么容易让他得逞,
大祭司恢复了过来,缓步出来沉声道:“赵田平,你这邪门的复活术是从哪学来的,,”
赵大叔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学这邪门的复活术害人,败坏我正统湿婆教的名声,既然不说那我就打的你说为止,”大祭司愤然道,
说完他就一跃扑向了赵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