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让她湿了她的视线,她在外套了一件衣服,开始出门,“谨言,你来医院接我,我要去找岁阳。”
打开门,落桑看到哭红眼的女儿。
“落落,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现在外边危险。”
“老师,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心里只有我女儿。”
她说完转身打开门就走。
本想将女儿的事情瞒着妻子,凌谨言后来还是告诉了她,那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女儿。
凌谨言去到医院,接到跑出来的妻子,他也推开车门跑上前,抱着她。
明城,已经开启了地毯式的寻找。
家家户户,角角落落,边边巷巷,都是寻找岁阳的人。
利豪会所,温允儿顶着自己肿胀的脸已经做了五台手术了。
最后一个是万轻舟的。
她看到那个为她挡枪子的男人,她强撑着自己,进行了最后一台手术。
取出子弹,她额头的汗都落下。
万轻舟输血后,他就苏醒了。
他看到那个虚弱的女人,问:“这次知道心疼人了,会打麻药了。”
上次,这个女人取子弹,给他疼的死去活来。
温允儿带着口罩对他说:“上次是人渣,这次是恩人,身份不一样。”
万轻舟却希望这次,自己可以不打麻药,让他记得通到骨子里的感觉。
他问:“岁阳找到了吗?”
温允儿摇头,“都在救人了,没有收到消息。
你有个女性朋友过来帮你收拾烂摊子了,她把这里的记者什么都清走了。”
给万轻舟的伤口包扎好,白思璐进入了诊疗室,她看了眼温允儿,接着问万轻舟:“你感觉怎么样?”
万轻舟摇头,“无碍。”
温允儿问白思璐:“白总,小包子有下落了吗?”
白思璐没说话,她的表情让两人知道了答案。
万轻舟心中自责。
他的自责转变成了他的怒意。
“黑门是吧,动我侄女,我掘了他的根基。”
夜黑了。
寻找还没有停止。
凌冰言知道,此处很快就会被发现。
他从地上找来一个箱子,将岁阳的手和脚捆起来。
小孩子的反抗,在大人的眼中都是无用功。
凌冰言将她丢在箱子里,他用胶带将岁阳的嘴巴缝上。
“药粉给我。”
一旁的三个工人将药粉交给凌冰言。
凌冰言倒在手上,他忽然用力捂在岁阳的鼻子处。
接着,折腾的孩子再次昏迷。
“带着离开此地,找个地方藏好,我要看着她被折磨死。”
“少爷,那个钱……”
凌冰言去到外边,打开他的后备箱取出里边的拉杆箱打开,里边满满当当都是钱。
“不走账,查不到你们。
钱和新的身份证在一起,事成之后来找我要。”
三人看着那一箱子的钱眼睛都不会转弯了,再加上,他们即将拥有新的身份了,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整日住地下室了。
凌冰言看了眼时间,他们兵分两路,开始行动。
这个夜,又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