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
凌谨言并没有多痛,相反,他眼中的虞落人似乎是装得。
虞落人的一只手被禁锢,另一只手捂着鼻子,弯下腰。
纠缠了一会儿,他看着面前女人痛苦的神情,似乎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痛。遂,他丢开手,上手将虞落人捂住口鼻的手拿下,“打开,我看看。”
手摊开,上边竟然有了血迹。
他胸膛又不是石头疙瘩,女人是有多娇弱撞一下就出血?
因为是拜他本人所赐,凌谨言不言语,半拎半推着虞落人去了休息室。
打开水龙头,他将人粗鲁的推进去,“自己洗。”
“哦。”
她做事很细致,洗过后,还将洗手台的周围用纸巾擦拭干净。
站在一边看虞落人的动态,凌谨言对这一点好评,不反感,对她的态度暂时软了几分,不会对她动粗。
虞落人墨迹时间,心里庆幸:得亏鼻子流血,否则今天还要去商场。
二人从休息室走出,因为洗漱台上的水将衣袖浸湿,虞落人挽着袖子,露出细嫩的小臂,上边的绒毛都像婴儿一般不显露。
凌谨言错开眼,不知道为何,他看着她总有一股自己是禽兽的罪恶感。
“总裁,我先退下。”
他眉头拧在一起,不悦的没有搭理虞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