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渠呵呵一笑。
宋雅静终于脸色苍白,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在她印象中还算不错此时却感觉有点神经质的江问渠如果真是一个软蛋,她毫不怀疑这两个胆大包天敢在火车上抢劫的恶人会把她给那啥了。
宋雅静此时有一点哀伤,她想哭,身为一个优越家庭的独生女,从小就被父母着重培养,而她也不负期望的一直在各个领域都很优秀,而此时生活却给她上演了一场无比荒诞的三流电影,所以她第一次感觉到有点孤立无助。
但接下来江问渠的一句话却让她莫名的放心了下来。
一笑之后江问渠好像是在跟一位熟人开玩笑似得指了指旁边的张得喜说道:“他身上现金加卡里的钱少说也有个好几万,有本事就拿走吧。”
张得喜很配合的点了点头,神情平静,好像在等着某一场好戏。
粗狂男子眼神瞬间一亮,又带点诧异的表情跟门口的魁梧汉子对视了一眼,魁梧汉子向前走去,江问渠靠着床铺纹丝不动,眼神玩味。
缓慢跨出一步的魁梧汉子突然一脚踩向江问渠,江问渠一把将坐在身边的张得喜推倒在床上,侧身躲过踩来一脚,以比魁梧汉子出脚更快的速度,出手嵌在魁梧汉子脖子里,右手抓住魁梧汉子接连砸来的拳头用力一甩,就将体重起码在一百八十斤左右的汉子甩了过去,撞在原来的门口处。
坐在床上的粗狂汉子马上起身,一拳砸向江问渠脸颊,早就算准粗狂男子趁机要向他出手,江问渠抬脚一蹬结结实实的踏在了粗狂男子小腹之上,反弹而回的粗狂汉子就这样又卧回了江问渠的床铺之上。
江问渠已经感觉到不是只会横冲直撞的魁梧汉子,立马又欺身而上,拼着挨一脚的代价,双手抓住江问渠向他踹来一脚,死死不放,为粗狂男子制造机会,可他没想到的是江问渠竟然借力而起,一个鞭腿将空出一脚直接甩上魁梧汉子的脸面,瞬间又被一脚扫回门口的魁梧汉子,捂着脸面,再不向前。
看着还是笑意不减的江问渠,粗狂男子慌忙的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指向江问渠带点颤抖的声音说道:“别过来。”
江问渠看了看粗狂男子手中那柄看上去确实很锋利的匕首,还是用那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能将刀具带上火车,确实有点能耐,还要不要钱了!要不多给你点回家的路费?”
粗狂汉子嘴角一阵抽搐没有说话,死死的看着江问渠,生怕这个练家子怪物来一个空手夺白刃,再来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车厢内寂静无声。
已经做好再次光临监狱吃牢饭准备的粗狂男子,却听到一句让他感觉比天籁还好听的话,江问渠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说道:“真要想回家,下一站火车停靠之后,滚下火车。”
两位误撞到老虎怀里的狐狸终于明白什么叫从人间到地狱再到天堂的感觉。
当然听得懂是想要放他们一马的江问渠是什么意思,如获大赦的两位汉子赶紧退门而出,临走前那位鼻青脸肿的魁梧汉子向江问渠一抱拳,致以谢意。
电光石火之间在不到十平米的卧铺车间里,为两位早已目瞪口呆的美女上演了一幕电影里才能看见而貌似有点喜剧的动作片。
渐渐反应过来的宋雅静赶紧掏出手机,肯定是要喊乘警的节奏,江问渠向宋雅静摆摆手说道:“算了。“
宋雅静一脸惊魂未定,疑惑道:“为什么?“
江问渠低头淡淡道:“如果还有下次,肯定还会有人收拾他们。“
一向很有主见的宋雅静慢慢收起了已经拨出一串号码的手机,也从不缺乏追求者的这位高傲女生看了看江问渠,下意识的生出一种让她有那么一点羞涩的想法,好像这种英雄试的怪物才是她梦中的王子,宋雅静敛了敛耳畔的一缕头发,想要拂去这种在她以前看来有点可笑的想法,怎么会对一个相识不到半日的陌生男生生出这种念头!
默默摇了摇头之后的宋雅静还是问出一个说出口之后便感觉是废话的问题,“你练过?”
江问渠低头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好像刚从梦中醒来的郝妹,有点花痴的呆呆看着江问渠收拾好床铺,继续看他的那本军事世界。
而扳手腕两只手一起上都不是江问渠对手的小白脸,看完好戏后大言不惭道:“两只跳梁的小丑,都不用我出手。”
不过在江问渠身边对这种事根被就是有恃无恐的张得喜,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看戏的轻松神态。
而为什么在没有任何负担的情况下,江问渠没有将两位肯定是刚吃完牢饭不久的恶人重新送回他们的“老家”吃那免费的三餐。
因为江问渠他老爹告诉过他,狗急不如人急,做人不必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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