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现在。慕容夜看似放弃了奉全,但也不排除,他不会安排人,在暗中监视奉全的一举一动。
另外,我不觉得奉全这么快,并且会因为这件事,就对慕容夜失望。毕竟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也不是说放下,就
能放下的。”萧长河说。
重感情的人,哪怕被伤害,也不会轻易背叛。
也正因为如此,萧长河才觉得奉全可以为他所用。
“你是说,他们主仆二人,也有可能,联合起来,演戏坑你?”苏清晚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不排除这个可能。总之,我有办法,让奉全站在我这边,但绝对不是现在。”
苏清晚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那我等着!”
萧长河成长的过于快速了一些。
苏清晚自然是喜闻乐见。
但是肚子里,这定时炸弹,一天天长大。
她又开始愁了。
还得弄些什么让人值得高兴的事儿,转移注意力才是。
苏清晚左等,右等。
等到了金殿传胪之日。
也就是所有中进士者,身穿进士袍,头戴三枝九叶冠,进宫在金銮殿听自己名次。
这一次,就能知道,谁是状元,谁是榜眼,谁是探花。
因为苏清晚的刻意忽略,殿试成绩,她不曾过问半分,也不像之前会试那般,有意无意观察皇上到底中意哪一份文
章。
总之,该避嫌的,她都避了。
所以,殿试传胪她比任何都懵,完全不知道任何消息。
苏清晚紧张。
萧长河也紧张。
好在,萧长河作为禁卫军副统领,负责皇宫的安全,他刻意将自己安排在金銮殿外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