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一个是夫妻吵架,嚷嚷着要动手。
另外一个是玩杂耍的,胸口碎大石。
还有两个,一个卖便宜物件儿的。
另外一个,说书的。
轿夫让那些人,留出一条通行的道,大家也挺配合。
路通了,轿夫们,重新去抬轿子、
只是完全不知道,轿子里的人,早就换了。
四个轿夫,抬着轿子,继续往破庙。
走了一阵儿,后头的轿夫,擦了擦额头的汗,“你们前头的,也使点劲儿,这重量,全在后头呢!”
前头的轿夫也跟着嚷嚷,“我还想说你们呢,怎么回事?早上没吃饭啊,这咋全把重量,压在我们肩头。”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
轿子里的人,从未回应过。
偏偏轿夫也不觉得奇怪。
黄县令嗜睡,特别是做轿子的时候。
经常睡的打鼾,对于习以为常的事儿,大家谁也不会好奇。
就这样,一路将轿子,抬到了目的地。
后面出发的捕快们,也差不多跟着师爷,埋伏好了,就等着里头的人,做些事儿,他们好名正言顺的抓人。
……
另一边,黄县令还是坐在轿子里。
舒服自然不用说。
就是走着,走着,周围就没有声音了。
他又不能掀开帘子,只能在轿子里头问。
“怎么回事?不是要去破庙吗?我听师爷说,这一路,挺繁华的,不至于这么安静才是!”
轿夫们,就是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