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
冯楚杨嘴里一直嚷嚷着疼,冯怀清怕出问题,派人去请在睡觉的苏清晚。
苏清晚穿好衣服,又是检查伤口,又是看冯楚杨有没有发烧。
做完这一切,他冲冯怀清道:“没问题,一切正常!”
“可是我叔父他……”
“你见过挖掉这么多肉,不疼的吗?我已经给他用了最好的药粉,现在还只是疼,将来就是痒,这点痛,都受不了,还想什么恢复?”苏清晚语气平淡的说着。
冯楚杨满头大汗,他气喘吁吁的冲冯怀清道:“怀清,苏……苏姑娘说的对,我……我要忍……”
切肤之痛,不过如此。
“叔父……”冯怀清心疼的厉害。
“无事,怀清,无事……”冯楚杨一直说无事,可冯怀清知道,他一定痛极了。
“苏姑娘,你下午给我叔父喝的药,不能再熬一副吗?”冯怀清看着苏清晚,眼神中,少见的带了几分祈求。
“不是我不熬,而是没这个必要,今天靠汤药熬过去了,明天呢?明天也要汤药吗?这种汤药,喝多了,没好处!”
苏清晚哪里不知道,麻沸散能够让冯楚杨短暂的止痛,可这冯楚杨也不是普通人。
就像当初她不让长锦过多的用止痛药一样,伤害神经。
“苏姑娘……”冯怀清看着苏清晚,“明天的事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我叔父现在很疼,所以……”
苏清晚拧紧眉头,“算了,别吃药了,我帮他扎几针,缓解疼痛!”
“扎针,也……可以?”
“我没说不可以!”苏清晚道。
冯怀清:“……”
“你也别将这当成什么简单事儿,找个人,将你叔父扶着做起来,他这么趴着,我没办法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