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九文钱一斤对?”妇女迫不及待的问。
苏清晚:“没错!”
“你给我……给我拿三斤!”
三斤就是二十七文钱,就是吃肉,估计也鲜少有这么大方的。
苏清晚收钱,萧长河负责装,本来已经到了三斤的秤,苏清晚又用筷子夹了好几个”。
这就等于白送了。
那妇女瞧着也开心。
“夫人,豆芽菜要不要也买点回去?当个菜碗也好,都是最新鲜的豆芽菜,味道又好!”
“行,那你给我也称一斤!”
“好勒!夫人这么大方,一定会有好运的!”苏清晚笑着道。
“小姑娘嘴可真甜!”妇女笑呵呵的,趁着萧长河装豆芽菜的时候,她指着萧长河问,“这是你家谁?”
苏清晚还没出声,萧长河倒是开了口,“我是她相公!”
“哇,小姑娘眼光不错,你相公长得不错!”
苏清晚:“……”
苏清晚总觉得,这话在变相说她长得丑。
不过算了,能赚钱,谁还在乎什么长相不长相的。
送走第一个顾客,后面来的人更多了。
并且不少人认出了苏清晚,没办法,丑和黑,有时候也是一种标志!
早上萧长河挑了八十多斤豆芽菜,十斤田螺肉,最后都卖了个干净。
做完生意,摊子一收,两个人去买罐子。
苏清晚要的罐子量大,她的打算是,最少得准备二百个,五百个也可以,毕竟她那儿柚子多,还能另外再收一些柚子,蜂蜜就去山里找,反正靠山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