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河将这几天要用的柴禾,都劈好了,堆在后院的柴房。
做完这一切,正好遇上从房间出来的苏清晚。
二话不说,萧长河进房间,将苏清晚洗了澡的水,端出来倒掉。
“媳妇,刚刚三弟来叫吃饭。”
苏清晚:“我不吃了!”
“你们平时洗衣服是在哪里洗的?”她问。
“太阳落山了,这时候去河边不安全,明天早上,我帮你一起拿去洗。”萧长河道。
苏清晚:“横竖就一两件衣服,我自己搓。”
之前的衣服,都是萧家人帮着洗。
很多时候,苏清晚还在睡觉,醒来晾衣杆上,就晒着她的衣服。
虽然有十来天了,可见到,总觉得难为情。
特别是她的衣服里,还有肚兜和亵裤。
她不知道洗的人,会不会脸红,但她觉得挺不舒服。
萧长河不放心她一个人去河边,苏清晚又坚持不让他洗。
最后,萧长河决定和她一起去河边。
带上木盆,带上锤衣棒,再拿上一点皂角,包皂角的布,两个人朝着河边去了。
大山村有一条流动河,平日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就在河边浆洗衣服。
萧家只有男人,每回洗衣服,只能挑女人们不去的时候,要么是天刚刚亮,家家户户忙着做饭,要么是大中午,太阳当空,热的人头昏脑涨的时候。
像现在,踩着夕阳去洗衣服,还是头一遭。
苏清晚在溪边,找了块大石板,用木盆舀了一盆水,破布包好皂角,用木槌敲敲打打,皂角敲的差不多快出汁液的时候,再用手去拧。
拧出来的汁液,可以用来浆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