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咱就得按照市价来买东西。没错,以前是便宜,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萧家从前四兄弟,大男人吃啥穿啥不讲究,可现在长河娶了媳妇了,媳妇又……总之,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不能总是给咱们贴本不是!”
老宋头一番话,说到大家心坎儿里去了。
萧家是整个村里最穷的。
家里还有个药罐子。
如今,萧家老大又娶了个哑巴丑媳,丑媳再丑,可终究是个女人。
是女人,还年轻的时候,就想打扮自己,就想给自己买几件好衣裳。
再说,这哑巴丑媳妇,将来还要和长河生小孩儿呢。
小孩儿吃穿,那都是要费钱的。
别人家尚且不容易,跟别说萧家还这么多拖油瓶,等着张嘴吃。
“老宋头说的也在理,我就不去镇上买兔子了,那镇上的兔子,不见得有长河打的肥,打的大咧!”
这一下,就卖出去了两只兔子。
两只兔子,一只六斤二两,一只七斤二两。
萧长河抹了零头,也就是六斤的,七斤。
十七文钱一斤,一下子就得了二百二十一文钱。
萧长河收了钱,就开始杀兔子,剥皮。
再是帮着一块儿,一块的将兔肉切好。
兔子是整张皮剥下来的,只可惜,萧长河只有剥皮的技术,不会硝皮,不然光是靠硝皮的法子,他也能够额外赚些钱。
因为临时涨价的缘故,狍子肉一斤也没有卖出去。
不过也好!
这样一来,就不用为了散户,将好好的一头狍子宰杀了。
萧长河正收拾着,一抬头,见苏清晚还在原地看着,他愣了一下。
有些担忧,又有些窘迫,“吓坏了?”
苏清晚一怔,摇了摇头。
萧长河这会儿满手的血,是杀兔子时候弄上的,他不敢朝苏清晚走近,怕血腥味冲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