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三公主此举确实唐突了些。
不过在人家三公主看来,她看中的人,不该在意这些细节才是。
“这...”
若是三公主此刻听到这番话,不知什么感觉,想必应该是不太高兴吧。
“三公主是不是胡说八道不好说,王爷要不要听听?”
忍冬并没询问的意思,直接将三公主说的话说了一遍,“...这位三公主可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女子中到也少见,听闻自幼在外游学,可见着眼界却是开阔和寻常女子不同,她放眼的是天下,能相中王爷...倒也说明王爷确实是不错,王爷不觉得荣幸?”
忍冬开了一句玩笑,确实也是有些感触。
“天下!当真是野心不小,你瞧着本王有天下之主的像吗?”
忍冬跟着笑了笑,随即笑容渐收,认真看着慕容郁苏道:“王爷,或许三公主的野心是不小,可天下之争恐怕也不远了,朝中应该刚收到了边境的消息,娄人和北境人纷纷屯兵边境意图不轨,这么多年,各国相安无事,边境只是一些小摩擦不伤大雅,并未真的大规模动兵,史书上不是常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吗?或许这一仗...”
再有,这一仗若是还牵扯上靖亲王的命?
王爷还能如此淡定吗?
从那个少阁主的字体行间中,她隐约猜测到一些,或许和他们之前想的不同,王爷并非死于内因,也可能是外因,这就想得通了。
靖亲王是大渊军中的定海神针,这一点来的时候媛兰也提到过。
媛兰...
“对了王爷,还有一事或许该与你说说,但是王爷,此事,王爷听听便罢,媛兰郡主告诉猜测,慈君竹逃跑有可能和定国公府的二爷有些牵连,当然,她也是猜测,原本她这次是要...”
忍冬突然有些担心媛兰,有些后悔当时不该放着她一个赶回去。
既然是老国公让她离京的,必是知道她留在京都城会有危险,现在媛兰又突然跑回去,万一她想的是真的,冲动之下做了什么事被发现,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忍冬,这些话,当真是媛兰郡主亲口跟你说的?”
忍冬点了点头。
“不到万不得已,老国公绝不会让媛兰郡主离京,就算媛兰郡主猜测有误,国公府恐怕也要出事,也就是说,国公府的二爷陶鼎丰可能真的有问题,忍冬,那个陶运开正是陶鼎丰的儿子,老国公老谋深算,定是查到什么了,只是面上不动声色,让媛兰离京就是在布置了,你该拦着媛兰郡主的。”
慕容郁苏很快就想通个中关节,也看出了忍冬眼中的担忧。
“王爷,媛兰郡主是个难得的性情中人...”
“别担心,我这就去信,让城里的人多留意下国公府的情况,这里若是...”
“王爷,我留在这,京都城眼下情况复杂,不管陶鼎丰如何,国公府不能出事,老国公不能出事,边境不安,内忧外患,城中还有胡菇使臣,一个不好,对大渊大大不利。”
尽管慕容郁苏一直都知道她不是寻常女子,总是能让他惊艳,就像一本读不完的书。
“你才过来...”
“王爷什么时候儿女情长起来了?”是啊,才过来,屁股还没坐热呢。
“本王听出来了,你这是嫌弃本王太忙没时间陪你,你等着,以后可不准嫌本王烦你,好生注意保护自己,你自己也知道疫病变幻无常,你是郎中不错,但也是我慕容郁苏的女人,本王不许有事。”
明知她不是那意思非要曲解,“那敢嫌王爷?可是有人排着队要嫁王爷呢。”
偶尔的小女人姿态,让慕容郁苏格外受用。
一把将人抱住,“记着,本王是你魏忍冬的人,没经你的许可,任何人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