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凤景暗中推波助澜,这案子可是办的顺利。
颤颤巍巍的迈进大殿,看着大家伙这般席地而坐,一时间有些局促不知如何是好。
“你也别拘着了,坐下说!”
皇帝好脾气的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坐下,可陶君竹不管啊,跪下磕头禀明案情。
“启禀皇上,经查...”
陶君竹说话顿了下,扭头看向吏部尚书狄秋荣。
对方一脸莫名,其他也是,莫非狄尚书也有什么特殊癖好,也是那宅子的常客?
“说!”
皇帝将一切看在眼里,压下心中怒火吐了一个字,若是连吏部尚书都卷进去,那这大渊朝堂都成什么样了,百姓缴纳赋税,朝廷用供奉养着的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启禀皇上,经查,那宅子的母后东家是狄尚书之子狄云理!”
什么?
满堂惊!
“陶尚书,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云理一心苦读圣贤书,平日甚少出门,怎么可能!”
若是说其他几个儿子,狄秋荣可能没这番勇气在大殿之上开口据理力争。
但是狄云理他绝不相信,几个儿子中,就这个老四最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饱读诗书!也会他最看重的一个孩子,是他们狄家的接班人,怎么可能!
“狄尚书,大殿之上,陶君竹不敢妄言,既开口必是证据确凿,贵子已被抓获,也已经认罪画押,那地方,是他与木宝庆的儿子还有天香阁的二当家合伙经营的,但是贵公子占大头,护着待客运作等相关事宜,而且,那宅子也查实了,便是贵公子生母,已故狄夫人的嫁妆。”
陶君竹说话间已经将所有的证据呈上,还有狄云理签字画押的认罪书。
据狄云理自己交代,这宅子,期初是私会一些文人墨客的常说,文人墨客难免喜欢风花雪月,所以这宅子养了一些府妓,有一次木程远无意进了这宅子与狄云理结识...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都为一个利字,便有了这罪孽深重的销金窝。
看完案卷,狄秋荣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这是证据确凿,就算他依然不信,这也是事实了,可是怎么可能啊,他家老四怎么可能和这些事扯上关系?
他怎么也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狄秋荣,你身为吏部尚书,教的好儿子,瞧着你还是不信,行,朕就准你出宫到刑部去亲自见见你的宝贝儿子,不是有句老话,不见棺材不掉泪,天天在跟前晃悠的亲生儿子你都看不透他的秉性,这些年,朝中那么些稀里糊涂被任用的官员,朕也算是找到根源了。”
皇帝说着说着,也觉得头晕目眩险些没支撑住,他也没想到啊!
没想到最后查出这么个结果,吏部尚书的儿子,即便他自个儿真不知情,教出这么个儿子还不自知,就是个糊涂到顶的,而这样的人,竟是朝廷二品大员,百姓还指着他们勤政爱民明辨是非明察秋毫?
真是笑话!
朝堂之上,又是一片死寂。
这下,他们总算明白为何皇上这次不忍了,再忍下去,这朝廷还不定成什么样子,平日里是真瞧不出啊。
这简直就是一个乌烟瘴气的大染缸。
一些臣子已经默默低头不语,是羞愧也是感慨。
“陶君竹,既已查明,就依律办事吧,所有涉事的,有一个算一个,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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