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有点荒唐,云清轻甩了甩头,自己都没当回事。
她安静地站在旁边,那个绣着荷花的布包被翼松阳拿出来摸了又摸,再小心翼翼地收好,连同当年那段唏嘘遗憾的感情一块收藏。
他整理好心情,看向云清,又是笑眯眯地:“徒弟媳妇啊,我那徒弟这小前半生过得太苦,我以为他得孤独终老,没想到,老天待他不薄,让他遇见了你……徒弟媳妇,你待他好点哈。”
云清刚想开口,翼松阳却又兀自摇头,把自己的话给否了。
“算了,男人容易蹬鼻子上脸,你还是别对他太好,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了。”
云清哭笑不得:“……记住了。”
她暗想,翼松阳跟她师父逍遥子要是凑一块儿,绝对是两个老顽童。
云清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请翼松阳回餐厅吃晚餐,她扭头朝菜园子里的莫北舟喊了一声:“小北,别怄气了,吃饭了。”
菜园子里,莫北舟已经捏爆了三个小南瓜,被云清这么一叫唤,他立马擦干净手,颠颠地跑过去,跟在云清身后,又是一抹人畜无害的粉色。
云清他们回到客厅时,霍景深正跟乔植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讨论着经济形势。
“霍先生果然是青出于蓝呐,我老了,以后生意场上是你们年轻的人天下,乔家还要靠你多帮衬。”
“伯父客气了。有什么用得上我的,您随时吩咐。”
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快赶上父慈子孝了。
这什么情况?
云清狐疑的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扫了扫,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
接下来这顿晚饭吃得倒是异常和谐。
翼松阳跟乔家之前有过一段渊源,这次又救了乔植,他好不容易下次山,乔植极力挽留翼松阳在乔家多住几日,就连霍景深也开口了。
“师父,您在乔家住几日也好。我跟清清也方便来看您。”
他说得一本正经,但翼松阳立马读懂了这话里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