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是一门语言的艺术,但并不代表相声就是单纯用嘴巴说,它也使相儿,也有肢体动作,只是更多程度上是依赖嘴巴的。
何向东又道:“你知道人家这丧事啊,是按照咱老北京儿的老礼儿弄得,都是遵循着老礼儿来的,像咱老北京的丧事,这腰上是要扎孝带子的。“
说完,何向东眼巴巴看着薛果。
薛果咽咽口水,尴尬笑着道:“这个不合适吧,我们是演员,孝带子是人家家里人扎的。”
何向东直接伸出一根手指,道:“一箱?”
薛果一愣。
何向东接着道:“黄金,金灿灿的黄金。”
薛果忙不迭点头:“扎扎扎扎,把我扎成木乃伊都成。”
何向东目瞪口呆。
薛果也回过味儿来了:“当然我不是为了钱啊。”
“噫……”观众都看不下去了,嘘声阵阵。
何向东也就是笑笑:“您愿意扎就行。”
薛果道:“当然愿意,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噫。”观众又开始起哄了。
何向东笑了笑,又道:“诶,这既然孝带子都扎上了,这是不是也得弄一个白袍子穿穿啊?”
薛果疑惑道:“白袍子?”
何向东眉飞色舞道:“就那个特别白,特别时髦,干干净净的小白袍子。”
薛果这才反应过来,惊道:“啊?孝袍子啊?”
何向东点头:“对啊。”
薛果不乐意了:“还对呢,我们是去演出,我们还给人家穿孝袍子啊?这像话吗?”
“哦。”何向东就是简单地哦了一下,然后便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薛果。
最终还是薛果先忍不住了,他摸着鼻子尴尬地看着已经憋不住笑的观众,低声嗫嚅道:“这回……您不打算给点什么吗?”
这话一出,全场是大笑不止。
何向东也在笑,伸出一只手来,回答道:“五箱。”
薛果倒吸一口气凉气:“金子啊?”
何向东语不惊人死不休,断喝道:“钻石。”
薛果是真的被吓到了,都要跳起来咬人了,大叫道:“穿穿穿,这就是我以后的工作服了,我打死都不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