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情,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秦飞说着一只手捂住书童的嘴巴,将他拖进一旁的花园里,抽下他的腰带绑在了一颗树上,“我现在的身份乃是帝婿,你知道啥意思吗?就是皇上的女婿,你对我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我现在要拿你的人头试问。”
书童哪里想到秦飞真敢对他动手,见其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弯刀,吓得差一点尿裤子,脸色苍白的就像蒙着一层霜,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求饶起来。
秦飞不是真的想要杀他,而是吓唬一下,好让这个消息传出去以后,让秦府里的这些下人们都对自己尊敬一点。
“既然嘴巴甜,本驸马饶你一命,罚你脱光裤子,在这里冻半个时辰。”秦飞直接挥刀将他的裤子割掉,然后才向书房走去。
秦剑虹听见门外有响声,半天才见秦飞进来,面色不悦的问:“童儿去哪里了?”
“说肚子疼,跑去茅厕了。”秦飞说完还是礼貌性的鞠了个躬。他现在对这个祖父真是失望透顶,就拿这趟营救公主的事情来说,他明明知道秦鹭手下的卫士都被秦牧歌带走了,却还让他找秦鹭去救人。
如果他手下真的没有人可派秦飞倒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他后来知道,秦剑虹贵为西部秦王,手中可是有一枚调动秦城五万守卫军的兵符。
这就说明秦剑虹为了迎合皇上的面子,根本不将他和公主的性命当做一回事。如果换做是秦牧歌,他一定会派出大军,一路护送而来吧?
“听说你还是违背旨意,在家中搞了个仪式?并且还一下子娶了三位?除了公主,一位是寡妇,一位是歌妓,净是些孤鸾倡条。”秦剑虹横眉怒目,气的眼睛瞪得像铃铛。
秦飞摇摇头说:“祖父说错了,没有娶三位,其实是四位,您少算了个阿瑶。”
“什么,你连下人丫鬟也娶,你,你真和你那窝囊的父亲一样。秦家的脸面真被你们父子给丢尽了。”秦剑虹就差一点暴走了,他认为秦飞在家里搞个仪式,和公主拜个堂倒没什么,但是除此之外他还娶了别的女子,又是这个时代身份最为卑贱的一种人,这让他怎么接受?
“怎么了嘛?”秦飞故意就要气气他,秦剑虹越生气他反而装的越不当一回事,抱怨道:“秦家对我的婚事不闻不问,我自己最主还有错了?再说夫人都是我娶的,别人要说闲话就说去呗,反正我晚上抱着四位夫人睡觉别提有多开心了。”
“你,你……”秦剑虹一股子怒火上涌,抓起桌案上的砚台,狠狠砸在地上。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这些年养虎为患,早知道就不该留你。”
此事不提也罢,一提秦飞更是怒火攻心,什么养虎为患,试问秦家何时养过自己?
他也不客气的说:“您对我是什么态度,大家一清二楚,现在我也不打算再靠秦家,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告辞。”
秦飞直接翻个白眼,大摇大摆的从书房里走出去,他心里真是舒畅,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作为秦家家主的秦剑虹,何时受过小辈的这种气,什么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哪里还有人敢向他顶嘴?
他紧紧攥着拳头,决定不给秦飞点教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决定将秦渊叫来,安排钱庄冻结秦飞的虽有存银,给他严厉的经济制裁。
可是喊了半天也不见书童,最后派了人去找,发现被秦飞脱光裤子绑在花园里的树上,早已经冻的成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