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闻言,淡声道:“你就是青云观的观主?”
老者点头,“正是,贫道法号鼎山。我想,我们青云观与小友,应当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道小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将离打量他一眼,不掩饰自己的嫌弃,“看样子,如今玄门是真的无人了,什么人都能当观主,你们祖上是怎么选徒弟的?”
听到这话,就算一向好脾气的鼎山道人,都有些绷不住了。
夏新心里跟着颤了一下,老祖宗今天火气真的很大,句句都像是在挑事。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将离,小声地道:“老祖宗……”
想要劝劝。
将离却根本不理会他,在鼎山道人开口前,再次说道:“搬把椅子来,你还不配我站着跟你说话。”
“死丫头,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谁?”
“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师父在玄门中的地位,你敢这么跟我师父说话,不想活了吗?”
鼎山道人还未言语,他身边的徒弟们就炸了毛。
将离视若罔闻,只是盯着鼎山道人看。
这么一看,鼎山道人莫名觉得她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只不过……
一时间竟想不起来。
鼎山道人打量着将离的眉眼,灵气沛然,慧根早生,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或是非同凡响之人……
方才十三去找他的时候,曾经与鼎山道人说明了情况,他也知道,大抵是他徒弟办错了事情。
沉默片刻,鼎山道人温声道:“小友既然有话要说,不如到屋内一谈?”
听到鼎山道人对她还是好言好气,小道士们愈发生气,但碍于鼎山道人在此,不好说什么,只能用眼睛瞪着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