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芷若并没有摆脱嫌疑,所以被侍卫带到了天牢,牢头没有把她和其他的犯人关押在一起,而是单独给了芷若一个单间。
牢头也那些狱卒把芷若的牢门锁好就走了,只留下芷若单独一人在牢房里,芷若瞧着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又看了看四周冷冰冰的墙壁和这个牢房里唯一的石板床,忽然很想笑,她姚芷若也有坐牢的一天啊,罢了,罢了,就当成一种生**验吧,虽然芷若能把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打开,可是她却不想那样做,芷若从地上抱起一大堆稻草四散到石板床上,一翻身就盘腿坐了上去,这牢房是最安静的地方了,她也不用费神去设结界了,也不怕有人打扰,正是修炼的好地方,人还是要知足常乐的嘛,要不然会老得很快,芷若重重地舒了口气便开始修炼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陆意之从早上起来就觉得心慌意乱的,他不得不开始练字,练字可以静心,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手里需要一样东西,不然他真的会抓狂,刚开始练字的时候也还算能控制住狂乱的思绪,他长舒口气准备把毛笔扔下的时候,一柄宝剑“嗖!”地从窗户一下飞到了陆意之面前。
毫无预兆出现的宝剑吓了陆意之一跳,姚芷若在青泥村生病时的异状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确定,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他不了解的一面存在?有一些他永远也想象不到的事情存在?陆意之犹豫地将手缓缓地伸向了宝剑的剑柄,谁知他的手还没有够到剑柄时,宝剑竟然“唰!”的一下自行出鞘,吓得陆意之倒退一步,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宝剑对陆意之的退缩显然很不满意,剑身光芒大盛,还不时地发出嗡嗡的声响,剑身的光芒猛地穿透了陆意之,一幅巨大的画卷在陆意之的脑海里展开,无数的战马,无数的士兵,高亢嘹亮的军号,磨得发亮的铠甲,统统都融合到了一起,好一幅金戈铁马的景象,陆意之沉浸在沙场上久久不能回神,那宝剑缓缓地飞到陆意之的眼前,剑身的光芒渐渐退去。
剑身的光芒完全消逝的时候,陆意之脑海里的画卷骤然消失,一股强烈的,炽热的力量充斥了他的全身,陆意之不由得睁开了眼睛,一把通体黝黑的宝剑映入他的眼帘,那股炽热的力量支使着他的手伸向了那黑色的宝剑。
陆意之握住宝剑剑柄的时候,炽热的感觉在他的体内消失尽矣,一种慈祥宽厚的感觉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湛泸这两个字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难道湛泸这两个字就是他手里这把宝剑的名字?陆意之正这样想着,剑身却嗡嗡一阵响声,像是在回应陆意之,陆意之看着正握在手中的宝剑,脑海里却又出现了一个场景,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握着湛泸泪流满面的的模样,而他却仿佛还能依稀听到剑身传来哭泣似的低鸣,陆意之不知道是被老人的情绪感染还是被湛泸传来的悲戚所影响,他的眼眶也不由得红了,握着湛泸许久,直到把湛泸所拥有的情绪全部理解,陆意之这才明白,原来他手里的这把湛泸宝剑是可以和他的神识交流的。
此时,一座金光灿灿的莲花坐台正隐于白云之间,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却不是十分显眼。
“师尊,为何要将湛泸剑放入凡间,徒儿不明,还望师尊指点。”仙童对观音菩萨的举动很不理解,还是忍不住发问。
观音菩萨对身边仙童的疑问并没有着急解答,而是指着身下的凡间说道:“童儿,你可瞧见这凡间有何异变?”
仙童皱着眉头往身下瞧了瞧,还是摇了摇头,怪了,他就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