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
陆意之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地女子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往声音地发源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桃红色衣服地女子正托着个方盘跪在地上。那这女子把头低得都快贴在地上了。衣服地领口又开得极低。胸前地雪白沟壑让陆意之看了个一清二楚。陆意皱着眉头之低低地咒骂了声。一掌掀翻了那女子手里地方盘。方盘里精致地点心散落了一地。盛放点心地盘子也摔了个稀巴烂。女子不停地磕着头。声音好像都有些哽咽了。断断续续地说道:“二少爷饶命二少爷饶命”
“滚!”陆意之咬着牙狠狠地说道。那女子吓得肩膀一抖一抖地。飞快地捡起地上四散地点心和盘子碎片。拉紧衣领哭泣着跑出了花园。
该死地。这到底是谁地主意?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如果是以前他求之不得。可是现如今他对这些莺莺燕燕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就连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反而是脑海里那个簪子出现地频率越来越高。
陆意之起身准备回房,可是却瞧见恭亲王正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心里虽然是极不乐意的,可是却仿佛有一股力量催促着他向着恭亲王的方向走去。
陆意之只是拱了拱手说道:“见过父王!”
“你这几日那也别去,就在府内准备三日后的殿试,如果你表现不佳,就休想再踏进王府一步。”恭亲王重重地摔下这句话就转身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陆意之还站在原地,他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恭亲王却连看都不看陆意之一眼,彷佛只要多看一眼就会弄脏了自个的眼睛似的。
“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总像是避瘟疫似的避开我?”陆意之笑着笑着,忽然用双手紧抓着头发,蹲在地上抽泣了起来,他是渴望父王的注视吧,就像大哥一样,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他真的就这么差劲吗?陆意之的眼泪一滴滴地砸落在地面坚硬的石头上,多年来的委屈和不甘心就因为恭亲王的一句话瞬间崩溃,父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不管他在外头如何作践自己,如何花天酒地都不能换来他的一句责备,如果不是他和大哥是双胞胎,他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父王亲生的,陆意之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在地面的石头上,刺骨的疼痛由关节迅速蔓延开来,可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拳接着一拳地砸着。
“丰阳钱庄?”芷若扯动嘴角嗤笑了声,抬头挺胸迈着大步就走了进去。
钱庄里的伙计见芷若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就知道是个不好伺候的主,立刻迎了上去:“客官,您是要存银还是要取现?”
芷若也不跟他废话,径直走到柜台上,把那土黄色令牌往台子上一扔。
伙计一愣,赶忙跑到后厅去叫掌柜的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