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再次听到自己低哑的声音：“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继续这样？”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程医生抿了口热茶。
言赫急切的问：“那之后呢，后面会不会有后遗症？”
“除了自己的感情被人操控外，倒也还好，就像人活在梦里一样。”程医生同情的看了姜倾心一眼，“只是被他曾经爱着的人倒霉了一点。”
“......”
姜倾心扯唇。
何止是倒霉一点，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吗。
“程医生，谢谢您。”
她起身失魂落魄的走出程医生的家。
言赫担忧的追了上去，“少夫人......。”
“你别叫我少夫人了，也许我很快就不是了。”姜倾心茫然的看着路边上的车流。
好端端的一段婚姻，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事。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没有想到宁乐夏会变的这么可怕，大少他们也一定没想到。”言赫十分担忧的说。
“言赫，我们做不了什么，如果强行治好霍栩，他会成为傻子，就让他这样吧，我退出。”
就算不爱她了，至少除了感情被人催眠外，行为举止他还是个正常人，还是华国受人尊敬的首富。
“那您呢？”言赫真的很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