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吉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扶桑却没理会他的嚎叫,也不松手,就这么拧着他的耳朵走入廊下。
耳朵还在她手里,盛吉只能弓着腰,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
靠近房门,女人嬉笑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扶桑这才松开手,用眼神示意他开门。
盛吉揉着耳朵一脸害怕,畏畏缩缩的朝后退了两步。
“没用的东西。”
扶桑送了他一个白眼,上前一脚踹开了门。
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
房间里倒也没有不堪入目的场景。
楼奕从船坊上带回来的妓子只穿着肚兜衬裙,一层浅粉的薄纱松松垮垮的掉在臂弯。
纤瘦白嫩的后背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正扭着细腰跳舞。
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房门突然被踹开,她先是惊了一下。
待看清扶桑的脸后,妖媚的笑了起来:“姐姐突然造访,莫不是想侯爷了?可是侯爷身边有我,怕是半分目光都难分给姐姐……”
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把得意两个字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扶桑却压根没把这根小葱放在眼里,像推碍眼的杂物一样,一把将她掀翻到一边。
二话不说,亮出袖子里的戒尺,朝着摊在软榻上,衣衫不整的楼奕抽了过去。
楼奕也是有武功在身的,见扶桑袭击而来,他一点都不慌张,姿态优雅的躲过了她迎面一抽。
“砰!”
他人躲过去了,软榻上放置酒水的小桌子却糟了毒手。
看着被扶桑一尺抽的稀碎的桌子,慵懒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这一下要是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