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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真是抓狂,本来以为既然是神机营,就应该懂得军中那条不成文的规矩,杀官灭族!可他们居然毅然决然的枪杀了陈通判,真是眼中无法无天!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心腹,就敢如此猖狂?老夫不剿灭你们,你们就不知什么叫法度无情!什么叫法网恢恢!
“宋经历,现在我就擢升你为通判!代替行使陈通判的权利!”姜涛扭头对旁边吃惊得目瞪口呆的宋经历嚷道。
几个衙役用粗布尸袋收殓陈通判的尸体,旁边众衙役也都缩紧脖子,四处乱望,希望能寻到那些枪手的蛛丝马迹。
战场上擢升还是有的,那也是军伍之中才有的事啊?这顺天府衙役算哪门子军伍?在这衙门里还兴这个擢升?就算是临危受命,可这样草率行事,一旦战事结束,这擢升还有效么?
不管了,先过过这个瘾再说!宋经历响亮的应诺。旁边的陆通判和李通判一见,低低的哼了一声。
“宋通判,老夫命你带一百五十人,堵住这郑家村通往官路的道路,如何?”姜涛喝问道。
宋经历忙鞠躬道:“属下领命!”
姜涛点了点头,转身对陆通判和李通判说道:“请两位大人各带一百五十人,分守住这庄子的南北两边,老夫带人自这庄子东面进攻,若有人从三位大人处逃出,请三位大人无需手软,格杀勿论!”
宋经历和陆通判李通判三人齐齐应诺。
“宋通判,恭喜了!”待姜涛带人走后,留着两片短须的陆通判朝宋经历拱拱手,阴阳怪气的说道:“眼下要诛杀逆贼,宋通判可得小心,别走了陈通判的后路哦。”
李通判脸上满是和煦的微笑,说道:“待剿灭了逆贼,李某再恭贺宋通判荣升。”
宋经历不管他们的话是好听还是难听,也只是微微一笑,弯腰拱手,恭送两位老通判率人去村南村北。
姜涛率人来到村东,村东有一座庄园。看着眼前这庄园高大的围墙,还有那巍峨的角楼,姜涛不禁有种攻打城池的感觉。扭头望望衙役们手中的佩刀和长矛,他不禁有种无力感。
“田推官,你带五十人上那小山,从山上攻入,我在院门佯攻,吸引对方注意力,如何?”姜涛问随自己来的田推官。田推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儿,让他带人上山进攻庄园,真是有些难为他。
田推官朝姜涛拱拱手,说道:“姜大人,非下官推辞,实是下官认为攻打此庄园,非我等实力所为,何况我们也无攻城拔寨的器械。大人,倒不如此庄园留待以后,请求京营兄弟帮忙剿平。今天,我们还是剿灭郑家村的逆贼吧。”
姜涛仔细的观望着庄园,沉吟了半响,点了点头,说道:“田推官所言有理,今天我们就放它一马。走,我们过桥,堵住郑家村的东边。”
田推官一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还真是怕这个二愣子上司不答应呢。若是那样,自己的老命可就丢这山上了!
众人连忙过桥,过桥后呈倒人字展开,从郑家村东面向村里扑去……
童航站在阁楼上,望见姜涛从村子东边扑来,不禁一愣,说道:“耿先生,你说这姜大人去了村东头,居然不管黑虎庄,直奔这郑家村,用意何在?莫非以为这郑家村住的都是逆贼?”
耿君鸿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递给旁边的三子,说道:“恐怕已有这种杀心了。”
“怎会这样?”童航不禁喃喃的说道:“若如此,那全村老百姓可就受连累了。”
“公子久在赣榆,有些事情不知在所难免。”耿君鸿说道:“属下刚才本想阻止公子射杀那通判的。”
“那通判不是好人,田掌柜就是死在他手,还留他干什么?”童航说道:“我早就想要他的命!”
“可他是官!”耿君鸿忙说道:“杀官灭族啊。”
“杀官灭族?”童航一愣,说道:“这官不称职,乱杀无辜!”
“公子,就算他乱杀无辜,也该朝廷惩治他,我们是不能杀的。”
“是么?”童航说道:“耿先生,那他做的是谁家的官啊?”
耿君鸿挪揄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