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脱呀,是叶大师要求的。”
“咳咳……”
叶箫察觉到叶祸水瞪来的冷眼,不禁有些吃不消,忙硬着头皮把叶祸水拉出门,然后哭笑不得地解释:
“姐,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要不是治病需要,或者说有别的选择,我肯定不会让她脱衣服裤子的……”
叶祸水寒声打断叶箫的话:
“你摸她哪了?”
“……”
叶箫张口结舌,犹豫了好半天才说:
“都摸了。”
“呵。”
叶祸水呵呵一笑,气势汹汹地说:
“你连她的脚也摸吗?恶不恶心呀?”
说着,她扭头就进了厨房。
“姐——”
叶箫急了,忙要追进去解释,但紧接着就看到叶祸水磨刀霍霍,咬牙切齿,顿时吓得站在门口动也不敢动。
严肃和严宝珠早被叶祸水的阵仗吓到,甚至都顾不得和叶箫打招呼,赶紧灰溜溜地离开。
把菜刀磨得铮亮后,叶祸水就开始切菜,见叶箫始终站在门口,她气不打一处来,闷闷地说:
“还不洗手吗?是不是要留着过年?”
“就洗!就洗!”
叶箫说着,赶紧跑去院子里的水龙头洗手。
未免叶祸水继续看到他而生闷气伤到身子,他紧接着甚至都顾不得吃晚饭,赶紧驱车载了满满一车厢的豆腐渣去山上喂猪。
三小只和猪群看到叶箫,纷纷高兴得就仿佛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仅仅只半天不见,叶箫分明发现它们又长大了一些,未免被有心人发现,布置小迷雾阵势在必行。
可偏偏严家父女俩送来的蓝田玉很多都不能用,尤其几大箱二指来宽的玉坠和玉佩更是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于是就忍不住暗暗盘算:
“反正我承诺过要送严家一份大礼,不如就把这些现成的玉器做成能够辟邪、破蛊的九阳护身玉符?”
打定主意,叶箫当即拿出一块玉佩,然后将一丝真气注入指尖,以指尖为笔,以真气为墨,照着太初神女传承的无上记忆依样画瓢,只二十分钟不到就做出一块修真界非常盛行的“九阳护身玉符”。
自从今早瞒着叶祸水直接来后山找叶箫尝到了甜头之后,宋真爽这次亲自来送蓝田玉时也刻意瞒着叶祸水。
不过今早的迷失在浓雾中的凶险经历让她长了心眼,借着几辆大货车的车灯看到山林并未被迷雾笼罩之后她才一边指挥搬运工们将四根普济观的顶梁玉柱往山上搬一边小心翼翼地上山。
几个普济观身中倒霉蛊的道士以及犹自昏迷不醒的谷明天也都随行。
所谓有奶就是娘,宋真爽豪掷百亿买下四根蓝田玉柱后,普济观俨然以她为主,先前严肃好说歹说也没能说服一众师兄师弟来龙井村,但宋真爽只一句话就他们把谷明天也一并抬来了。
然而,当看到一身老旧衣着的叶箫此时正在猪群中间摆弄一块玉佩时,普济观全体就失望了。
尤其为首一个中年胖子更是憋不住抱怨说:
“宋董,你说的隐士高人该不会就是那个乡下小子吧?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怎么能破解我们身上的蛊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