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覃瑶忙点头。险些就踩到炸药了,幸好他没有多问一句是不是因为娘娘的问题。
“覃瑶,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燃烧可以做催情的灯油?”慕容飞鸣随口问道。
“是有的,不仅如此,还有催情蜡烛呢,据说这蜡烛只要点燃了,那药粉会随着空气散步在整个屋内。不过最厉害还属于有蛇床子和依兰花的催情药物。”覃瑶想了想回答道。
催情蜡烛?慕容飞鸣沉思回忆了方才的情形,似乎真的是覃瑶所描述的那样。是赫连和雅?不对,若是她有这想法,过去有很多机会她都可以“勾引”他。可是她种种表现,都可看出她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想法。那就只有静荷了。
东方凌风派来的细作,看来倒是有些本事,既然险些就让他着了道。不过就算他真跟赫连和雅有了夫妻之实,对他东方凌风也没有半点好处。和雅不可能做他的棋子,只是他一直自以为和雅屈从于他的强权。
“王上,您要不要先换身衣服?”见他一直沉着脸,覃瑶还是尽职地小声请示道。
“难道你要孤王穿着湿衣服过一晚?”慕容飞鸣眼神一寒,反问一句。
“……”王又不正常了,覃瑶暗暗哀哉,却也只有硬着头皮伺候着。
赫连和雅再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
她扶着疼痛的额头坐起,呼了声几声香菱。待香菱进来,她抬首去看向对方,问,“香菱,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
“嗯,是的。”香菱点头,便走过来蹲下身为她将鞋穿好。
闻言,她心内咯噔了下,问,“昨晚我醉了之后,做了什么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昨夜只有王上和娘娘在房间里。”香菱小声略为脸红地回答。
“你说什么?只有他跟我在房间了?他——有做什么吗?”赫连和雅惊问,她记得慕容飞鸣进屋时,命人退下的情形,可是之后,她就模模糊糊的了,最后干脆没有知觉了。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娘娘昨晚衣衫完整并未有被动过的迹象。应该没发生过什么吧。”香菱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又红了几分。
好吧,没有发生过什么越轨的事情就够了,其他估计也发生不了什么。不过,那情引酒当真够烈,居然让她也意识模糊了,这酒以后定不能再沾。
宿醉的头痛令赫连和雅这一日都不怎么有精神,她虽然知道何种药方可以提神,但是药三分毒,她还是尽量少用药。人生在世难得糊涂,这一日就这般浑浑噩噩地过了吧。
谁知她以为今日也该消停了的慕容飞鸣居然在晚膳时,居然召她去凤鸣阁用膳!收到消息时,她揉了揉额头,有些不耐地问来报信的太监,“知道王为什么突然让本宫去那边吗?”
太监一听,低头惶恐地回答,“王上的想法,奴才怎敢揣测。”
好吧,那只有她去揣测,她有中预感,慕容飞鸣召她过去,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就是她失忆了的那段。
“好了,无事了,你退下吧。”赫连和雅挥退了那报信的小太监,忽又转首看向下面站着的静荷,问,“静荷,你说王上找本宫过去是为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啊,王上行事独特,岂是奴婢这等愚笨之人所能预测的。”静荷低头回答,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寻不出一丝破绽。
“哦,那只有等见了王上才知道咯。”赫连和雅淡笑摇了摇头,“本宫与王上虽是夫妻,却不如一般的平民夫妻来的心有灵犀。哎!”
“娘娘与王上成亲也才这么久,不能互通心意那是正常之事娘娘毋须这般忧虑。”静荷安慰道。
“是啊,娘娘,人跟人是处出来的。”香菱也跟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