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一大帐内,那人轻轻放我在榻上。呵,还挺懂怜T[重重扔下。他从怀里摸出火折,点起油灯。在暗弱的灯光中,我觉得这个大帐特别熟悉。在看到帘下挂的那件乌金战袍,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上官博亦的大帐么?几天没来了,我都觉得生疏了。
他走到我身边,又在我身上戳几下,我马上伸了伸腿,能动了。我顺手拉下他的蒙面巾,是上官博亦。我别过头去,不想理睬他,上午骂我骂得可带劲了。
他扳过我的脸,让我的眼眸对着他的,笑而不语。
我有脾气:“你干什么?三更半夜的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上官博亦笑:“你是鸡还是狗?”我想起今天上午芳信的话,冷哼:“你觉得呢?你觉得我配是鸡还是狗?”
上官博亦亲吻我的脸颊,我想扭过头去,无奈头现在捏在人家手里,只得让他占点便宜。他笑:“上次还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信任我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叹气:“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想我没有?”我反问:“你呢?”他笑:“不想你我半夜把你劫来来干嘛?我想你了,几天都没有见你来了。”我冷笑:“我可不敢来。”他竟然好脾气笑:“看看,还在使性子。”
我见他都这样了,估计我再不投降,他的耐心也该用完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到时又要弄得不欢而散,笑笑:“你想我干嘛用这种方式把我弄来?是不是炫耀自己功夫好,两三步路还化个装。”
他笑:“有些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我问出我的疑问:“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你不对劲,连徐忆尹都不太对劲。”他刮我的鼻子:“以后你就知道啦。”我不乐:“我现在就想知道。”他轻笑:“现在还不行,时机还不到。”
我把嘴巴厥得老高。他轻吻我厥起的唇,问:“今天生气了么?”
我对上午的火还是记忆犹新,有点怒:“你说呢,差点没有气得当场吐血。瞧你还芳信芳信的,多恶心!名字跟她人一样讨厌!”上官博亦大笑:“生气了就好!”我更火:“你心里真阴暗,竟然说出这种话!你怎么不说我死了更好?”
他坐下来把我拉在怀里。笑:“好好地咒自己做什么?我说你生气就好是将心比心。如果你和别地男人那样。我会气死地。你生气说明你在乎我嘛。”我戳他地脑门:“狡辩!你这坏蛋!”
我又问:“你放倒我地丫鬟干嘛?”上官博亦也戳我脑门:“她们可不是什么善辈。你忘了她们是谁地奴才了?你这傻瓜!”
也是。我都差点忘了他们曾经是芳信公主地奴才。后来才拨给我用地。至于她们真实身份是什么我一直不想去深究。也没有能力去深究。
我还想知道。又问:“你和芳信公主是怎么回事?你们好上了么?你可别乱来。都是有家室地人了。”他笑:“我知道我是有家室地人了。所以没有乱来。放心吧!至于是怎么回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不乐意:“我是你地相好地。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说么?”
上官博亦哈哈大笑:“相好地?韩子嫣你果然是不学无术。什么词有敢用!”我特别不高兴。推他:“那个芳信公主文采斐然。你和她好去吧!”他吻了吻我地唇笑:“可是我就喜欢你地不学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