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不出来也听不出来什么。
不过她的笑，却很虚弱，就是那种惨白无力的笑。
或许以前戚芷桐不在意什么，但自从进入了这里，她第一个学会的，就是忍耐，第二个，就是微笑。
这……以后都会变成她的特长吧。
鹿小妖眉头皱了皱，她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宁萌萌却在下面握了握鹿小妖的手。
鹿小妖这才没有说话。
而宁萌萌则是笑望着她，“好，那我们等你出来，快了，很快了。”
戚芷桐笑笑，“好。”
可能，她出来之后，就要离开这里了吧，算是和她的朋友们再见一面，以后……随缘了。
可能是几年没有见，又可能是她在这里面经历了太多，戚芷桐基本上都没有怎么说话。
宁萌萌和鹿小妖也很无奈。
大概又说了一会儿，直接听到工作人员的声音传入耳中，“好了，时间到。”
紧接着，她们就看见里面的人，拉住了戚芷桐的手臂。
戚芷桐笑笑，直接对着话筒说了最后一句话，“等我出狱再见，这段时间不要来了。”
说完，她就放下了电话，而鹿小妖和宁萌萌都站在外面，却碰不到她，看着她只是笑着对她们摆了摆手，然后就转过身离去的样子。
她们真的觉得说不出来的揪心。
“小桐……”
宁萌萌忍不住说了这么两个字，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眼前。
鹿小妖的眼睛都红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可是比起遭遇，还是小桐的更让人难以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