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布在后方,激动的面红耳赤,“你胡说,来人把她抓起来。”
谢长溯掏出一把枪,对准其布,“安静,听。”
金石面前是火雀,在处处限制他。
白泽仿佛料定了会有这一幕,他看着谢长溯,眼底嘲笑,“ 挟族长,欲外逃?”
谢长溯回头,看着老者,“安静,听。”
白泽脸上笑容有点垮,他看着静静阐述往事的神婆,看着四周还未出现的人,皱眉:玄龙去哪儿了?
此刻,贴墙站着的云星慕手拿着抢,有节奏的朝着墙上微微敲击,发出的咚咚声,让一旁被捆绑起来的男人愤怒挣扎。
云星慕听着外边的话,没想到自己爷爷还有这样的历史。
玄龙的嘴巴被封,躺在地上,挣扎无果,也无法呼声提醒。
角落缝隙之中,贴墙的都是陌生的外族人,玄龙甚至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号人,只是,他所见的路径,皆非族人。
“……其布出主意,告诉我在族长上任当天,让我跑出去污蔑赛扎阿哥。而现场留下的证物,则是金石去偷的。我们都是罪人,才铸成了今日其布和金石的野心。”
“你们都不疑惑,为什么我是族内最后一个神婆吗?为何族内的四大长老,只有两个有才能,却一个年迈,一个无权呢?
真相就是,其布和金石控制的。我收了三个徒儿,第一个父母双双死于非命,第二个其兄弟无端入狱。第三个是孤儿,却了无音信。族内从此流传,谁接触神婆谁就会厄运降临。真的是这样吗?
四大长老,当年污蔑赛扎的金石,毫无半点长处如今却是族内最掌权的长老。难道,不应该是能力最高的人才握权吗…………当年,其布骗我陷害赛扎的所有话,如今在他身上一一应验!我,是害族人的罪人,其布和金石,是带着我们神医一族走向深渊的魔。
赛扎,本是老族长钦选的下一任族长,却因为我们三人,在族内毫无地位,被人辱骂诅咒,甚至被其布派人追杀。那些公开拥护他的人,一一遭到了其布和金石的报复。他被迫带着和他的追随者,才离开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事实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他带着族人离开,就为了报复我们族,而是我们逼着他离开的。”
火雀惊住,他回头,看着他一直责怪的老友,族长大选之后,他的师父为了他能免事,一直把他关起来,潜心研修,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谢长溯远远看了眼,眼眶红润的爷爷,没想到他的话对自己隐瞒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冲动。
“昨晚其布和金石看我今日举办祭祀行为反常,便深夜去杀我。幸好我身边有个外族人保护,才得以被救。否则今日,你们见到的将会是我的尸体,和族长宣布的:外族人杀了神婆的消息。”